没用一件佩饰,只用白布带轻轻挽着。她扶着云香的手下车,雀奴已被尚坤抱在怀里,站在两步开外等着她。
他难得地换下黛色衣袍,穿着粗布白袍,乌发单用一根簪子挽着,白衣胜雪,眉宇微盈浅笑。
两人目光对视,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忆君把手伸进尚坤空出的那只手中,紧跟着他走向灵堂,远在院中时两人抱着孩子齐跪下。
祖父去世,孙儿千里奔丧,理应哭着进门,可尚坤哭不出声,他也装不出悲伤的样子。
这一点家里上下都知道,定国公也无法责怪儿子不孝,他身边的长随却拿着装有缁麻孝服的托盘犯难,轻声提醒道:“国公爷,阿圆夫人也跪在院中,你看如何行事?”
“胡闹!”定国公呵斥一声,气儿子分不清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