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路寰看司远额头上贴着纱布,又想起来那天流了那么多血,顿时就觉得自己脑门儿上面也一抽一抽的。
“疼吧?”
司远笑笑,摇头,“不疼。”
高露插话,“路寰你别听他胡说,我都问了,缝了六针呢!眉毛都剃了!”
司远的伤口就在眉骨上方,为了不妨碍治疗,当时医生就给他把眉毛剃了。
老底被揭,司远挺不好意思的,男子汉么,有伤口算什么呀。
为了转移话题,他连忙问路寰,“听高露说你的胳膊也受伤了,怎么样了,还疼吗?”
路寰摇摇头,“就是碰了一下,你别听她的,总是夸大其实,真没事儿。”
高露不服气,在旁边嚷嚷,“我哪儿是夸大其实啊,司远你不知道当时她的胳膊肿的就跟个猪蹄儿似的了!”
路寰失笑,“什么破比喻啊,”说着又问司远的伤势。
后者不善言辞,只好含糊其辞,然后抓了抓脑袋就去拆礼物,“巧克力?”
路寰给两人的都是巧克力和果干,还有一盒至尊果仁套装和一些特色糖果啥的。
高露一听,就特别主动的伸过手去,“你不爱吃甜的,那把巧克力给我呗。”
司远一听就把巧克力护在怀里,特别认真的看着她,“这是路寰给我的,你也有,不给。”
“那你不是不爱吃嘛!”
“爱吃!”
“胡说!”
路寰赶紧出来打岔,“别闹啦,这个巧克力我尝过了,一点儿都不甜,苦苦的。”
司远赶紧尝了一口,果然眉开眼笑,“好吃。”
高露听了就开始做鬼脸,又朝着路寰使眼神,最后路寰直接揪起桌上的花瓣砸她。
听说同一层楼还有几个同样在前几天的事件中受伤住院的同学,路寰就提议跟高露一起去看看,好歹同学一场,也算是打好关系呗。
回来之后路寰又问司远,“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原本他们三个约好了一起去国外滑雪的,就住在高露她家的别墅里,都已经通知人打扫好可以随时入住了,结果出了这事儿,计划就暂时搁浅了。
司远也挺失望,“医生说还得再观察两天,而且我妈说今年寒假咱们最好别出国了。”
也是,刚出了这事儿又颠颠儿的往外跑,这不是找事儿么。前面刚说了受伤多么多么严重,一转眼就去外面玩儿疯了,这不是打脸么。
高露叹了口气,“我爸刚给我买了一副新滑雪板,这会儿可用不上了。”
司远就跟个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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