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另一个虽被皇上封了美人,却也不大受宠,年上谢一娘回家,听她娘提过一嘴,说那位堂姐过得不大好。
这宫里到处都得使银子,那些嫔妃指望的莫不是娘家往里送,谢家如今不比当年,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没银子,自然打点不周全,在宫里的日子可想而知。
为这个,大娘还特意过来,跟自己说了许多拜年话儿,话里话外的是想自己帮帮堂姐,谢一娘不禁冷笑,当日自己嫁进安家的时候,可记得这母女俩的刻薄话呢,说自己嫁给商贾之家如何云云,如今却让自己来接济她们,想什么呢。
嘴上应承了几句,便为难的道,自己嫁的是安家二老爷,安家的买卖虽多,却都是大老爷一人置下的,虽说不缺银子使,若动大钱也做不得主。几句话推脱了,瞧着当时大娘的脸色,心里解气非常。
谢一娘也是在嫁给安嘉言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好,丈夫少年得志,品行端正,更有安嘉慕这个强大的大伯在后头撑着,要银子有银子,要关系有关系,方使得丈夫的仕途一帆风顺,年纪轻轻便坐到了吏部侍郎的高位。
再瞧瞧那些跟自己差不多的夫人,哪个不为了银子发愁,谁不知道,这官做的越大,银子使的越多,要不,怎么来的那么贪官,说白了就是逼得。
官越大使银子的地儿越多,人情来往,府里上下,哪里不要银子,指望那点儿俸禄,可是笑话,不贪怎么支应的开,可贪了,一旦事败,丢官罢职都是运气,抄家灭族也有的是。
正因为丈夫为官清廉,才被皇上赏识看重,一路提拔到如今的高位,谢一娘相当清楚,若没有大伯,没有安家在后头戳着,就凭她们夫妻,早撑不下去了。
虽安家有万贯家产,却都是大伯一人挣的,说到底都是大房头的,只因大伯疼两个兄弟,才不把银子当回事儿,始终囫囵着过。
侍郎府跟冀州的安府一样,各项挑费都归在了公里一总的算,才能过得如此从容,加之丈夫虽是安家二老爷,大伯却始终未续娶,嘉树也未成婚,整安家就她一个女主人。
因大房没有正头夫人,许多事大伯就交给了自己,就如管着这个京城的宅院,这是让谢一娘最为满意的地方。
而安然的出现,打了谢一娘一个措手不及,连点准备都没有,这安家有了正经的大房夫人,自己这个二房头的夫人,自然就做不得主了。
好在安然出身低微,跟自己有着天地之别,虽嘴里跟丈夫埋怨,大伯不该娶个丫头进门,心里却是庆幸的。
前头听说上官瑶有意下嫁,可让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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