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让人坑了一头,末了,只得在城外的小村子里落了脚。
手里没银子,还伤了手腕,干不得厨子,一家子又妻又妾额,一来二去日子越发过不下去,后来干脆一病不起,跟着这样师傅,连口饭都吃不上,李大勺便舍了老孙头,跑来投奔韩子章。
本来韩子章真瞧不上李大勺,不说自己的三个有名的徒弟手艺如何,就是下头这些记名弟子,随便提溜出一个,也比李大勺强啊。
不过,李大勺有个好处,手艺不行,嘴头子却好使,拍马屁最在行,加上韩子章的三个大徒弟,一个跑没影儿了一个还躺炕上养病着,剩下一个顾永成,本来就跟他不是一条心,赶上尚书大人郭子善有意,就干脆让他去了尚书府。
身边没人了,就显出李大勺来,加上李大勺把他师傅老孙头的小妾给拐带了出来,送给了韩子章,这才在韩子章跟前露了头。
虽说他干的这些龌龊事,没有不知道的,可在这种场合提起他师傅老孙头,也不免有些心虚,更怕韩子章误会,忙道:“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师傅在这儿呢,哪还有别的师傅。”
他这一句话就连后头跟着韩子章的人,都颇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安然点点头:“哦,那是我记差了?不能啊,我怎么记得,你就是冀州安记酒楼的李大勺呢,当日在安家别院,你为了你师傅老孙头,被通判大人一脚给踹荷花池子里去了,也是我记差了不成。”
安然话音一落,后头冀州顺福楼的大厨周明德站了出来:“俺可以作证, 安姑娘没记差,李大勺你他娘装什么蒜,厨行里谁还不知你干的那点儿事,睡了你二师娘,还送了人,谋了如今的出路,当初你师傅老孙头就不地道,不想,你比你师傅还不地道,这可真是活生生的报应,你师傅这会儿躺炕上,不定怎么骂你的祖宗八代呢。”
周明德一句话,周围开始议论纷纷,虽不敢直接点名李大勺把他师娘送给了韩子章,可只要有耳朵有眼睛的,谁没听出来。
就连承恩公王庚听见这话儿,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心说,这事儿干的可不地道,却怕事情闹起来,对自己这边不利,一拍桌子:“吵吵什么,你们是来比赛的还是来打嘴架的,当这是大街上了不成,再吵吵都赶出去。”
立时鸦雀无声。
岳锦堂咳嗽了一声:“承恩公这年纪大了,火气也跟着大了不少啊。”说着颇为遗憾的道:“本王刚还听得颇为入神呢,这样香,艳的事儿,可是有些日子没听着了,上回听这种事儿还是在齐州,哎呦,本王想起来了,上回的事儿跟韩御厨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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