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去给他一拳。
韩子章却不服:“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是你师父,从我学厨子那天,想的就是出人头地荣华富贵,什么厨行,什么同行,跟我什么干系,我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见哪个同行接济我,凭什么让我惦记他们,为他们如何如何,简直笑话。”
岳锦堂:“你还真是无耻之极,不过,这事儿如今水落石出了,六年前的御厨大比的确是柳海跟你合谋动的手脚。”
太后不干了,哼了一声:“逍遥郡王这话莫非想诱供,况且,只凭韩子章的一面之词,怎么能断定是柳海动的手脚,御膳房又不止他一个,更何况,都知道柳海是哀家跟前的人,若说是柳海动的手脚,莫非还哀家授意的不成。”
岳锦堂忙大道:“锦堂不敢。”
“哀家瞧着没有什么是你逍遥郡王不敢的,你当哀家不知道,你跟安家在苏州开了好大的买卖。”
岳锦堂却笑了:“太后娘娘莫非是神仙,怎么锦堂在苏州的事儿,您都知道,莫不是宁王殿下跟您说的吧。”
太后脸色一变:“你莫要胡言,宁王一直避居江南,哀家的寿诞都不能进京贺寿,哪有机会跟哀家说什么。”
岳锦堂:“那是锦堂胡言了,只不过,锦堂实在好奇,若不是宁王,太后娘娘终日子在慈宁宫礼佛,又怎会知道江南的事儿,锦堂的买卖可开了没几个月呢,太后娘娘这消息当真灵通的紧啊。”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宫跟外头互通消息,可是大忌,尤其宁王正在江南,这事儿怎么都有些说不清,不免有些后悔,暗骂岳锦堂狡猾,七拐八绕的差点儿把自己绕进去,哼了一声:“哀家不过是听说罢了。”
岳锦堂点点头:“常见柳公公出宫溜达,想来太后是听这奴才说的也未可知,太后娘娘还是莫信这奴才的好,有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瞧这奴才在娘娘跟前卑躬屈膝,一脸奴才相,不定心里琢摸什么呢,不然,也不会黑着心弄来什么青石脂来谋害太后。”
虽知岳锦堂是挑拨离间,太后却也忍不住看了柳海一眼,这青石脂的事儿,的确让人想不通。
柳海一见太后的眼色,忙跪在地上:“太后,您可千万别听逍遥郡王胡说啊,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
岳锦堂:“说的再好听也没用,韩子章可是说是你找来的青石脂,还是从承恩公府,今儿的事儿若是说不清,这谋害太后谋害皇上的罪名,可不是你一个奴才能担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