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扫了她一眼,厌恶的别开头,看一眼都觉得膈应,叫安远把人即刻送去庄子。
谢氏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想的好,跟前的丫头婆子都换了个过子,一个心腹都没有。天天冷冷清清的在庄子上,虽三餐不短,却没一人敢跟自己说话,更慌乱见儿子了,做梦都不可能。
安嘉慕深憎谢氏,她跟前伺候的人还能落什么好儿,而且,安嘉慕心里明白,谢氏之所以干下这么多事,跟她身边的人脱不开干系,对谢氏留着一念之仁,是为了皓思皓玉,毕竟是他们的生母,可这些下人,却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叫了人牙子来直接发卖出去,一个不留。
别人还好,倒是春巧,哭的跟死了爹一般,本还说攀上夫人,往后有好日子了,不想,这才几天就被发卖了出去,瞧那人牙子一脸猥琐,眼睛一个劲儿在自己身上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定要把自己卖到什么腌攒地儿呢。
虽说不敢冒犯安远,干系到生意却也不能含糊,而且,像这种大户人家卖丫头婆子的事儿,可是最好赚的营生,只不过,这心里着实好奇啊。
要说豪门大院卖个丫头婆子也不叫事儿,虽说宅门大,也有不少是空架子,面儿上瞧着风光,底下着实没多少银子,有时不凑手的时候,卖一拨丫头婆子,不是为了这几个银子,而是为了省却府里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