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挤眉弄眼。
“也行。”老太奶把烟杆别腰间。
“老婶婶诶,你不能这样。”
老太奶假装没听见。
这人看到了李谣:“谣妹,二四听你的,你跟二四说不能加钱。”
骆谦敢掏出算术本,说明上面写的不是成本价。
李谣笑说:“夺算术本,找小骆语看上面种子的价格。”
乌泱泱一片人夺算术本,骆谦能怎么办,只能放弃挣扎,老实给算术本。
骆清亮的老来女骆语被喊过来,大家伙叫她读种子的价格,骆语向她爹求助,骆清亮点头,她大声朗读。
骆谦看天叹气,骆语读完了,他下车,把麻袋搬下来,碎碎念念:“我跟你们说,不可以赊账。我都没赚你们钱,还给你们带来了方便,你们在赊账,让我自己掏腰包给小马钱,说不过去了啊。”
“你加价,我们可以赊账吗?”
“不能。我加钱,你们赊账,我还是得自己掏腰包给小马钱。”骆谦幽怨地盯着小年轻,小年轻尴尬地摸鼻子。
“我是你大婶子,能赊账吗?”陆二兰问。
“我亲娘买,都不能赊账。”骆谦斩钉截铁说。
李谣看到现在看明白了,丈夫串通文子说那句话,为丈夫订下不可以赊账做铺垫。
爷俩配合的真好。
怪自然的。
李谣不甘落后,站出来说:“从市里买的种子,里面有两个新品种萝卜……”
大伙儿听到从市里买的种子,更加确定不是骆谦掏钱买的。
为啥,骆谦没时间到县里,能有时间去市里?
又听李谣说红的、青的,今年他们分到了土地,种上萝卜,地里一片红红火火,特别喜庆,象征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他们听了这话,忍不住买上两袋回去种。
又听李谣说萝卜可以晒成萝卜干,萝卜叶子可以腌咸菜,冬天不愁没菜吃,再追加两袋。
其中,骆清亮一下子买了几十袋。
“二四,你给我数二十包新品萝卜种子,其他种子各拿一包。”骆清亮叫骆语算钱,骆语心算出结果,小声告诉她爹,骆清亮又叫李谣算了一遍,李谣在算术本上摆竖式,和骆语心算的结果一模一样,骆清亮掏钱掏的可开心了。
“三伯,你家小骆语是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不识字,算账还要掰手指头算,数字稍微大点,他就算不清楚,又一次见证十三岁的小阿妹算数了的,崇拜地竖起两个大拇指。
“孩子今年以第一的成绩考上初中,以后还说不准,别夸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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