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咧嘴,露出一排小米牙,高兴地蹦起来鼓掌。
骆筠文、骆筠修嗷嗷叫扑向菜种子,骆韵莹歪头,骆谦也不知道她小小的脑袋瓜子想什么,突然,骆韵莹大笑,把自己胖乎乎,贼有肉感的小身体砸到两个哥哥身上。
两个小哥哥把她掀翻到菜种子上,咯叽她。
骆谦。
好吧,他原本没想让兄妹仨干活,就是单纯的给他们找点事,别妨碍他和李谣单独相处。
骆谦出门。李谣斜看他一眼,扭头离开:刚刚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也让你尝尝爱理不理的滋味。
骆谦跟在她后面进厢房,李谣推他出去,她要关门了。
“我在镇上遇到了骆言峰。”
李谣翻阅久远的记忆,如果她没记错,骆言峰是李娇娇的男人,他在煤矿当临时工。现在买煤依旧需要煤票,而且煤票十分不好弄,骆谦买煤球,就是跟骆言峰换的煤票。
趁着李谣愣神,骆谦勾着李谣闪进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镯子,在一堆银镯子里,混了一个又大又(米且)的金镯子。
李谣。
她诚实地拿金镯子。
“你抽时间找人把银镯子熔了,打五副孩子戴的银手镯。”
金子就不用熔了,她不觉得大,也不觉得重。
李谣掂了掂,不就大约150克嘛,哪里重了。
骆谦耸肩,不敢笑出声。
李谣心情好,不和他计较,把金手镯藏进衣柜里,落上锁,才有心情问:“你怎么想起来买镯子?花了多少钱?”
“有人急用钱,便宜卖老物件,小马的叔叔一个人吃不下,叫我和小马帮他分摊一点,”骆谦手伸进口袋掏啊掏,掏出一块金条,就在他举起来的瞬间,金条落到了李谣手里,骆谦拍腿大笑,李谣想笑吧,尽管笑吧,金条到手,你笑抽筋我也不生气,骆谦稀罕死了李谣跟他一样俗气,“小马的叔叔四处给厂里拉订单,经常遇到有人急用钱,便宜卖老物件,古董和玉器水深,他不碰,只碰金银,有时候他一下子吃不下去,人家不愿意卖给他一部分,他恼火死了,我和小马愿意帮他分摊,他说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还找我和小马。”
李谣。
竟有这样的好事?
“……我动了存折里的钱。”他没有和李谣商量,私自动了存折里的钱,他慌的一批,刚刚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孙子。
下午,小马的叔叔就问了他一下,骆谦寻思社会变了,可以自由买卖了,在村里感触不大,到县里,到市里,感触真的老大了,市里每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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