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却摇头:“大娘子真是不知道那些妖精的厉害,莫说知书达理的书生就是个泥塑木雕的,只要是男的,也能被她们勾了魂儿去。”
皎娘被她这句逗的笑了出来,这一笑却勾起了咳嗽,一顿狠咳过去,半天方缓过劲儿来,也没精神再听李妈妈有的没的闲话,寻个由头遣了李妈妈出去,自己靠在暖炕上打算歇一会儿。
想皎娘本就身子弱,昨儿心里存着事熬了一宿,这会儿心事放下,合上眼这一歇便真睡了过去,一觉再醒来已起了更,坐起身把桌上的纱灯罩子取下,抬手取了头上的银簪子挑了挑灯芯,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屋里一亮,不大会儿功夫,李妈妈便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把托盘小心的放到桌上方道:“大娘子这一觉可睡得好,我进来三回都未见醒,刚还想着若再不醒老婆子就得讨嫌了,旁的也还罢了,这药膳可不能误了。”
药膳?皎娘微微一怔,这才看见那托盘里是暖壶套子。
李妈妈从暖壶套子里捧出一个汤盅子来道:“这梁府的人真都是底细人,知道天冷,这一路都用暖套子裹着送过来的,到这会儿还热着呢,大娘子快些用吧,那韩妈妈可是一再嘱咐了,要趁热吃才有效用。”
韩妈妈,梁府?皎娘皱了皱眉:“我不是已经跟相公说好,把那梁府的妈妈送回去了吗?这药膳又是从何而来?”
李妈妈:“说起这个,人家这梁公子真真儿的是个心善的好大夫,虽说大娘子不想平白领这份人情,把韩妈妈送了回去 ,人家梁公子也未恼,只说那药膳的方子正对大娘子的病症,只要照着方子调养,一准儿能好起来,不能耽搁,若是交于旁的厨娘,又怕逆了药性,便说既咱家这边不好使唤他府上的妈妈,便每日送一趟,也不费什么事,还特意带了话儿,让大娘子不用觉得担了人情,说他们家本就是开医馆药行的,熬药医病是应当的本分,那些不相识的人上门医病,也当如此,更何况还有跟大爷的交情摆在这儿呢,不过熬煮个药膳,算得什么大事。”
皎娘忽觉有些头疼,这话听起来倒像自己没道理一样,可是人家那些开医馆药行的,就算医病也没见谁家上赶着往病人家里送人使唤的,本来还想着跟相公说通了此事,把人退回去,也就罢了,谁想又生出了变故,这妈妈是送回去了,药膳却得照旧。
李妈妈大约怕她再拒绝忙道:“大爷刚回来的时候也交代了话,这药膳的方子是大爷亲自去春芝堂抓了送去梁府的,因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厨娘,先让梁府的妈妈帮下忙,好歹的大娘子的身子最要紧,咱也不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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