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皎娘怕什么。”说着探手过去,把她的鬓发拢了拢。
皎娘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探了过来,帮自己整理鬓发,不能动亦不能避,只能任他施为,想皎娘何曾与谁如此亲近过,又恼又气又羞,待梁惊鸿拢好鬓发收回手去,一张粉面已是殷红似血。
梁惊鸿见她这般,忍不住好笑,略俯身低声道:“刚皎娘与我理论之时可是义正言辞有理有据的,怎这会儿却羞的如此,倒倒似那闺中未见过世面小姑娘一般。”
皎娘自是知道他是指自己刚说背夫奸情的那些话,意思是,自己一个有夫之妇何必矫情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脸皮薄。
皎娘心知这男人就是想逗弄自己,若自己气了恼了,亦或忍不住反驳他,便正中了他的下怀,自己越气恼,他愈得意欢喜。
皎娘落到这般进退不得的境地,全是梁惊鸿谋划算计的,心里真是恨极了,哪里还能让他得意,遂不理会他的逗弄,别开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