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不能行事,又丢不开手,哪能消停的了,想到此忙道:“妈妈的意思,莫不是石女。”
孙婆子忙摇头:“不是石女,不是。”听孙婆子说不是,叶氏方松了口气,侧头瞧梁惊鸿,见他神色也缓和了些,不禁暗暗摇头,就知道这魔星好容易尝到甜头,哪里甘心当和尚啊。
梁惊鸿自是不想当和尚的,便不是孙婆子的话,之前也是想过石女之事,刚折腾的时候只觉着销魂蚀骨,便皎娘一个劲儿喊疼,也没当事儿,想这女子头回破瓜哪有不疼的,只想着熬过前头这阵儿,便能苦尽甘来,晓得个中快活滋味了。
后来见人晕死过去,方觉不对,忙着撤身却瞧见那床褥上片片血渍,也是唬了一跳,虽知女子破瓜是要见红,却不会有这么多血。
心里一慌,忙遣李顺去找大夫,正碰上了叶氏方叫了孙婆子过来。
这孙婆子虽不是大夫,却是经验丰富的产婆,她既说皎娘不是石女,便真的不是,绝不敢打谎,得了准话儿,梁惊鸿那颗焦躁的心终是放了下去。
一放心脾气也缓了不少,只要不是石女不让他碰便万事好商量,却也担心皎娘的身子,遂道:“既如此,怎见了那许多血。”
说到这个,孙婆子不禁在心里腹诽,这位小爷血气方刚年轻力壮,又是心中稀罕的人儿,折腾起来哪还有节制,若是寻常女子,便初破瓜也不过开头熬个一时半刻,过后也便得了趣儿,水乳交融,自能和谐畅快,却里面那位偏偏不是个寻常女子。
所以自己才说这位小爷碰上里面这位,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却幸不幸的也与自己不相干,自己就是个产婆子,既瞧了人,自是要说明白,至于之后这位小爷是惜香怜玉还是辣手摧花就要看里面那位娘子的命数了。
想到此,便道:“这位娘子虽非石女,可那玉径却比寻常女子窄小许多,加之天生骨架小身子弱,行起事来自是要挨些苦楚,若遇上那家什小的还罢了,许能少受些罪,若是……”说到此处却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梁惊鸿才小声道:“若是强壮龙精虎猛的,便禁不得了。”
孙婆子便没亲眼瞧见梁惊鸿行事,可就看里面那位被折腾的凄惨境况,也知道这位小爷绝不是那不中用的镴枪头,更何况,虽说穿着衣裳,可这宽肩挺背的身板也能看出绝不是文弱书生。
再瞧那脸,修眉俊目鼻梁高挺,直通到眉心上,她虽是产婆子,却也懂些观人相面的门道,只瞧这位小爷的面相,便知是那榻上的猛将军。
若性子真上来,只怕那花楼里的姑娘,都得勉力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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