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了总没个好脸色,咳嗽了一声道:“下回再有活儿,你跟着我去,长些心,在旁边学着,这一行虽说不是啥体面营生,到底能养家活口,我如今年纪大了,老胳膊老腿的,也干不了几年,这门手艺丢了可惜,你若能承下来,不能大富大贵好歹不愁花用。”
儿媳榴花又惊又喜,她婆婆这营生可是好营生,不受大累,还常往富贵人家走动,一趟活下来,光赏钱也得一二两银子,若赶上生了儿子,主家一高兴,赏下的银子就更多些,若不是婆婆这营生赚的多,哪里能置下如今这两进的院子来 。
她早便想跟着婆婆学手艺了,也不是没提过,可婆婆嫌自己手脚粗苯,只一提便没个好言语,让自己在家操持家务,榴花虽心里不满,但婆婆厉害的,也不敢说什么。
不想今儿忽然就松口了,哪有不欢喜的,忙上前搀了婆婆便往里走便道:“您老走后,我跟大龙还说呢,那周府里头也没听见有怀身子的啊,这大半夜巴巴的把您老叫去做甚,连您惯常带的家伙什都没拿,咋接生?”
孙婆子瞪了她一眼:“你要跟着我学手艺,头一样便的管住你这张嘴,只往那宅门里一去,便当自己是个聋子瞎子,听见啥看见啥,都只当不知道,出来闭上嘴,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可记下了?”
榴花见她婆婆神色肃然,语气严厉,吓得汗都下来了,哪敢不应,忙道:“记,记下了。”
孙婆子方点点头,往屋里去了。
且不提这婆媳二人如何教手艺,只说皎娘这边,活了两世也不曾挨过这等苦楚,她还记得出嫁前一日,母亲是与自己传授了那夫妻之事,还塞给了自己几个荷包,荷包上的绣图瞅着都让人害臊,皎娘没敢仔细瞧,便收在了箱子里,只记得母亲说初行事是姚挨些疼的,过去就好了。
当日她颇有些惧意,怕自己这身子挨不过去,后来入了洞房,潘复说她身子弱怕扰了她,不好养身子,便提议分房,皎娘正担心呢,听了这话真是松了口气,两人便一直这么过了下来。
皎娘几乎忘了母亲说过要挨些疼的,这会儿想起来又觉母亲是哄骗自己的,哪里是挨些疼,那样的疼真如生生劈骨挖肉,疼的她恨不能立时去死也好得个解脱。
她不想却也忍不住开口求饶,求梁惊鸿放过自己,这样的疼她实在受不得,可这男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反倒是她越求折腾的越狠,那样的苦楚仿似永远也没尽头,哪里能挨得过去,皎娘记得身子疼到极处,眼前一黑终是不疼了。
皎娘以为自己解脱了,却未想又醒了过来,这一醒过来便觉身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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