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几人不免摇头:“你那家里的之前也没见过那孩子,怎么知道是南老板的儿子。”
船老大却不以为然:“我家的老婆子是没见过那位小少爷,却认得那阿宝,当时正是阿宝抱着那小少爷出来买花的,而且生的那样好看,不是南老板家小少爷还能是谁,对了,我那老婆子还说,阿宝唤他小寿儿,听人说过南老板家小少爷正是叫寿儿的。”说着到了码头,船老大靠了过去,几人结了船资上了岸。
等船划走了,旁边那个颇魁梧的黑脸汉子低声道:“李总管,六爷可是让咱们留下来查问绣坊找人的,您怎么问起那唱戏的来了。”
那李总管不是别人正是李顺儿,前些日子跟着六爷赶来了江南,方知这皎月坊可不止余杭一家,姑苏,扬州湖州等,几乎只要繁华些的地儿都开了分号,足有十几家,他跟着六爷把这十几家都转了个遍,底细也查问清楚了,背后东家是一位年纪大了放出宫的绣娘嫁了苏州一位姓萧的绸缎商人,便借着夫家跟自己的手艺开了绣坊,先头也未想能做大,谁知却做出了口碑,五年间接连开了十几家分号。
六爷甚至动用了官府,把皎月坊绣娘的花名册一一绘了像仔细比照过数遍,也没找见什么线索,因北国使团进京,皇上急召,六爷只得先回京,却把李顺儿跟几个护卫留在了江南,吩咐他找人。
李顺儿一想起六爷那不找见人誓不罢休的神色,不免苦笑,这可都过去五年了,还说六爷终是心死了呢,谁想一个帕子又勾了起来。
说起来当年那场大火可是把别院烧成了飞灰,除了同贵儿跟韩妈妈命大半夜出去看病,侥幸得了性命,剩下的那些丫头婆子护院厨子小厮家丁,可是都死的透透了,放火的是那些山匪,那些亡命之徒既潜入别院自然不会留下活口,玉娘子的尸首都下了葬,怎么这过了五年,又想起找人来了,难道这死了五年的人还能活过来不成。
李顺儿纵然心里觉着六爷糊涂了,却不敢有丝毫违逆,六爷既然吩咐了,便只能留在江南四处查问找人,之所以在苏州盘桓是因苏州这边的绣坊多,绣娘自然也多。
虽说李顺儿不认为能找见人,但也知道若果真万一玉娘子能活过来,以她一个女子,想维系生计大约也只能靠她那一手好绣工了,皎月坊查问过,便查别的绣坊好了。
却未想到,今日一时兴起跟着船老大偶然闲谈几句,倒是意外知道了南楼月的消息。不过身后的护卫问的极是,这南楼月跟玉娘子有何干系呢。
李顺儿在心里仔细回想了一番,当年南楼月是在燕州府待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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