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险方生下的儿子,因得之不易,盼着他长命百岁福寿绵长,故此起了寿儿的名儿。
小寿儿忙从阿宝身上下去,蹬蹬的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嚷嚷:“娘亲,娘亲,你看阿宝给我的串子好不好看?”
到了皎娘跟前儿,却并不往她身上扑,而是站住小身子,举起自己雪白的手腕子来,献宝一样让皎娘瞧,只他人小,手腕子细,力气更小,那手串子有些份量,小家伙儿举的颇有些费劲儿。
皎娘接住儿子的手腕笑道:“真好看。”小家伙一双大眼立时笑的弯弯,三两下把手腕上的串子屯了下来,硬是往美妇人手上套,惦着脚套了两下才套上,歪着脑袋瞧了瞧,方点点头,认真的道:“这个给娘,娘戴着才好看。”
皎娘跟阿宝都是一呆,继而笑了起来,阿宝走过来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小家伙眨眨眼一脸疑惑:“什么叫借花献佛啊?”
阿宝被他问的一愣,挠挠头不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这个,却听那边西厢里一年轻男子走出来道:“借花献佛就是你拿着阿宝给你的手串送了你娘亲戴。”
小家伙欢喜的小脸都亮了,三两步便扑了过去,直扑进男子怀中脆生生喊了声爹爹,而这男子生的俊眉秀目,正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倚泓楼头牌红倌人南楼月。
南楼月一把接住小家伙把他抱了起来,看向阿宝笑着打趣儿:“你莫不是闻着味回来的吧。”
阿宝听了脸色一喜,鼻子抽了抽,嗅到那熟悉的香甜味道,顿时欢喜道:“师娘做了茯苓糕。”
皎娘笑着点头柔声道:“这便该起锅了。”说着转身又进厨房去。
阿宝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师娘的茯苓糕软糯香甜,可比外头点心铺子里卖的强远了,说起来师娘的厨艺当真是好,只不过身子弱,不能劳累,偶尔才能下厨做些吃食,便如此,也把自己的胃口养刁了许多,寻常吃食都入不得口了。
待皎娘端着茯苓糕出来。树下的桌旁,阿宝跟小家伙儿已然排排坐好,眼巴巴盯着自己手里的托盘瞧,皎娘不觉莞尔,把盘子放到桌上,又让方婆子把灶房里熬的银耳汤端来,让他们就着吃,免得噎着。
皎娘却另拿了个小碟装了两块茯苓糕,推到南楼月跟前儿,南楼月只是捏了一块,他一贯不大爱吃这些,只是不忍拂了皎娘的好意罢了。
目光却落在皎娘的手腕上,微微一闪,娘自来身子弱,腕子也纤细,如今映着那一串红透透的手串,愈发赛雪欺霜,当真美的不可方物,也难怪那位放不下了,这一晃已是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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