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些愧疚夹杂着恨意纠缠在一起成了心结,日子越长心结越是难解。
少爷如今这样, 明显是被刚才小侯爷的话刺激了, 其实同贵儿也想不通小侯爷今儿是为什么,少爷的秉性, 相信小侯爷比自己更清楚, 明明知道越那般说, 少爷只会越恨他。
这么下去,关系只会更加无法转圜,毕竟大娘子的牌位进了侯府,是小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名份在哪儿摆着,就算少爷再恨小侯爷,小侯爷再瞧不上少爷,也是姻亲,这姐夫跟小舅子,就算不亲也没听见谁家跟仇人一样,恨不能闹个你死我活的。
同贵儿忽觉自己或许不能这么眼看着,多少得说句话,若是少爷再误会下去,只会更恨。
想到此,小心的道:“小的虽没资格过问后宅的事,却暂代着别院的管事,寻常不打紧的杂事倒是能料理,若是来了要紧的访客,或接了哪府里的拜帖,小的可不敢私下做主,需得讨主子示下。 ”
冬郎忙道:“这么说你早别院见过我阿姐。”
同贵儿:“小的造化,给大娘子磕了两次头。”
“那,我阿姐……”冬郎本要问阿姐身子好不好,却想到阿姐自小身子弱,打自己记事起,大多时候阿姐都是病着的,身子弱的一阵风来都能吹倒,这样病弱的身子,又哪禁得住梁惊鸿的折磨。
想到此,下意识攥了攥拳头,却忽想起同贵儿刚说,要紧的访客拜帖?不禁疑惑:“你说我阿姐有访客?我阿姐不是……”。心下却不想提这些,遂顿住了话头
同贵儿却点头道:“那别院本就是落在了大娘子名下,闲杂人自然不敢上门搅扰,可有些府里的女眷要来游玩的话,却不好拦着,只是于情于理都要给大娘子递个拜帖,不过,递了也白递,那些想攀交情的,都寻个借口打发了,赶上推不掉的也是韩妈妈出头,小的在别院那会儿,帖子也是递到韩妈妈手里,有两回赶上大娘子在院子里做针线,便上前磕了头。”
是了,阿姐的针线极好,绣工更好,莫说寻常市井,便是宫里的绣娘跟阿姐也无法相比,只可惜阿姐身子弱,不常做针线,举凡做的时候,必是精神好,故此玉郎在家的时候最喜欢看阿姐做针线,只要阿姐做针线了,必是身子好了。
而同贵儿刚说阿姐在院子里做针线,那么是阿姐身子好了吗?冬郎摇头,自己可是糊涂了,被拘在那如牢笼一般的别院里,怎么会好,莫不是同贵儿这杀才见自己心情不好,故意弄鬼,用这样的话来糊弄自己。
想到此,脸色一沉:“你当真看见阿姐在院子里做针线?莫不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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