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了,忍不住去瞧他,脸还是那张脸,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见并不是自己听差了,且他一脸诚挚,不似作伪,难道五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的性子有这么大的转变吗。
梁惊鸿见她神色便知疑心自己的居心,不免更憋屈了几分,想自己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不向着自己反倒向着个外人,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心里越憋屈越不想那讨嫌的小舅子好过,遂道:“说起来冬郎这年纪不小了,也该娶妻生子,延续玉家的香火,免得岳父岳母担忧。”
他既这般说,就是冬郎尚未娶妻了,冬郎这样的年纪若在燕州,孩子只怕都满地跑了,是该娶妻了便道:“回头寻媒人来问问,可有合适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