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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里虽如此想,嘴上却应的痛快:“您老尽管放心,等从燕州回京,保管小夫妻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又说了几句笑话,方退了下去。
待叶氏走了,老太君仍有些不放心便吩咐秦妈妈去皎娘哪儿瞧瞧,别让她劳神绣花做针线。
秦妈妈听了却未动,而是道:“那可是您孙子媳妇儿一片孝心,我可拦不得。”
老太君愣了愣:“你说她是给我做的,这又何必?”
秦妈妈:“那天我过去瞧她绣的鞋帮子,针线笸箩里还有纳好的鞋底儿,一看那尺寸那花样儿就知是给您老做的,想是韩妈妈嘱咐给您老献寿的,这是咱们南楚的习俗,新媳妇进门头一年都得给婆婆做寿鞋,婆婆没了,自然就给您老人家做了。”
老太君摇头道:“哪里来的这么些老例规矩,你去跟她说咱们府里不讲这些,让她赶紧歇着,免得熬坏了身子。”
秦妈妈:“这是她的孝心呢,您老就当不知道吧,再说离着您老过寿还早着呢,也不用赶着做,累不坏的。”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这孩子也真是,这么些丫头呢,哪里用她如此操劳。”
秦妈妈抿着嘴道:“这个可不一样,况我那日可瞧了大娘子的绣活儿,别说咱们府里,就是宫中的绣娘怕也比不上,同样的五福捧寿,在她手里绣出来瞧着就是不一样,怪不得都说她手巧呢,可真是,若不是嫁进咱们府,光凭这份手艺,开个绣坊也不愁生计。”
老太君:“所以说,这孩子别瞧身子弱,却是个好强的性子,要不然小六儿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心思了,好在两人有缘,饶了一圈又兜了回来。”
秦妈妈点头:“这便是姻缘天定吧,想散都散不了。”
而梁惊鸿哪会管什么缘不缘份,反正是他的谁究根结底也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哪怕皎娘不待见自己,也得在自己眼前待着,更何况他不觉着皎娘不待见自己,或许以前是有些不待见,可如今越来越好了,刚还对着自己笑了呢。
越想心里越美,进了舱房,便迫不及待的问:“刚你笑什么?”
皎娘被他问的一愣,不知他好端端问这个做什么,况自己何时笑了,遂摇头道:“没笑什么?”
见她竟然不承认,梁惊鸿不免有些气馁,一屁股坐到一边儿鼓着腮帮子生闷气,那样儿活脱脱一个赌气的小孩子,哪里还是那满京驰名的小霸王。
皎娘虽不知他气什么,却下意识的开口道:“刚听老太君说你小时的事,便想起冬郎来,冬郎小时候倒不淘气,只是太过懂事反倒更让人心疼,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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