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说,你瞧这铺面可是这条街上最好的地段,当年我在这儿开医馆的时候,看病的日日都排长龙,对街上那寿芝堂的东家是个有心计的,眼瞅自家买卖不成,索性关了门,拖人情到了表姐夫跟前儿,表姐寻我说项,这铺子便送与了寿芝堂,这会儿关了门瞧不出,白日的时候买卖可红火呢,比他家对面的老铺子强远了,你说是不是占了大便宜。”
皎娘哪里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当年听闻寿芝堂关了张,以为是因自己之故,还愧疚了好些日子,却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忍不住道:“你倒是财大气粗。”在皎娘想来,一个铺子应该值不少银子,便是那些开酒醋坊的小铺面都能养活一家子都绰绰有余,更何况这样一个好地段的旺铺,只怕燕州府首屈一指的潘府都没这样的大手笔,说送人就送人了。
梁惊鸿却笑了:“怎么,我家娘子觉得为夫太败家,不能养妻活儿。”这话自然是逗她玩的,这么多年了,皎娘再傻也知道梁惊鸿并非那些败家的纨绔,虽出身显贵,心机深沉,性格霸道,却也极有才能,皎娘确信即便这人不依仗侯府权势,依然能混的风生水起。
若不然,北国那位摄政王也不会历经五年设了这样一个局,用自己来要挟他,那位摄政王萧十六的丰功伟绩皎娘也有所耳闻,那绝对是一位世所难见的枭雄,而让那样的人费尽心思算计的梁惊鸿,又岂是泛泛之辈。
故此,皎娘有时候想想自己遇上梁惊鸿,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或许正如叶氏所言,过往种种皆是命数,只是老天爷会就此放过自己吗,让她跟这男人过安生日子,每每思及此,皎娘心里总会隐隐有些不安,至于为何不安,皎娘也不知?
正想着却见街上有个佝偻的身影在街角一晃而没,远远瞧着像是在哪儿见过,哪儿见过呢?梁惊鸿见她似有所思,以为她信了自己的话,不免好笑,他家娘子着实好骗的紧,也不想想,以侯府的家底,就算自己再败家,想败光了也属实不易。
想到此,不禁笑道:“娘子尽管放心,便是我家娘子日日人参燕窝当饭吃,为夫也养得起。”
皎娘回神,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便道:“刚瞧见街上有个人,像是在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出。”
梁惊鸿往窗外一瞧,却瞧见旁边酒肆里坐着潘明成,没见有人陪着,只他独自一个人在哪儿吃酒,不禁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皎娘记着旁的男人,即便那人是潘明成也一样,便道:“这时候出来都是吃酒耍乐的,你怎会认得,想是看错了也未可知。”说着放下了窗帘。
李顺儿自是也瞧见旁边酒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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