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呢,小的去回了公子,谁知席散了却怎么也找不见人了,世子跟五皇子的身份非同小可,公子这才遣了小的过来送信儿。”
梁惊鸿暗叫糟糕,这潘明成还真是好心办坏事,他开园子是没错,可出了事儿找起人来岂不麻烦,若只那几个客人,便加上戏班子跟陪席助兴的歌姬舞娘,也是有数的,且举凡能住到别院的客人,必都是有名声有来历的,查问起来也容易。
可他一开园子来的人就杂了,游园的做买卖的,都进了园子,还有半截走的,便都盘问一遍,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
还有冬郎,让他带着两个小的去长长见识,他倒好把人弄丢了,想到此,不觉气上来,一拍桌子:“你家状元公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连两个小子都看不住。”这话说的着实有些迁怒,状元公再厉害也不能那两个小子拴在裤腰上,尤其两个小子正是皮的时候,瞧见热闹好玩的,哪有不往前凑的,就算想拴也拴不住啊。
可人的确是跟着冬郎走的,如今人没了别说迁怒,便揍他一顿也得挨着,同贵儿一个下人更不敢吭声了。
梁惊鸿又问:“各处可都找过了?”
同贵儿点头:“我家公子跟潘家少爷蓝东家周少爷,把别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几个过子,也没找见人。”
梁惊鸿:“那些人呢?”
同贵儿:“我家公子已下令,今儿只来别院的不管是客还是逛园子做买卖的都留在原处不许动,小的来的时候,正挨个盘问。”
正说着,外头看门的小厮跑进来禀告潘少爷来了,梁惊鸿跟皎娘都是一喜,这深更半夜的,潘明成跑来,必是问出什么了。
忙让李顺儿把人带进了书房,潘明成颇有些狼狈,头上的发冠都歪了,想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进了书房还喘呢,却也顾不上了忙道:“有人瞧见他们跟着画糖画的出了园子。”
画糖画的老汉,梁惊鸿跟皎娘都是一惊,从冀州府头一回遇到那个画糖画的到燕州街上又遇过两次,那日从潘家巷回梁府的时候碰过一次,昨儿带着两个小的去潘家巷又碰上了,两个小子还把糖画都包圆了,怎么晚上又在别院里遇上了,这是不是太巧了些。
梁惊鸿:“ 我记得举凡进园子的不管是游玩还是做买卖,只要是燕州府人应有官府的户籍凭证,便是外乡人也该有牙行或保人具保,这画糖画的可有保书?”
潘明成道:“我正是为此而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保书来,凡进院子都要出具保书是官府历来的规矩,就是怕人一多,难免闹出个什么事儿,就算闹事的跑了,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