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我快立继子,却也不敢把我如何。”
卢峰见吴氏有一句没一句,更是着急,“那又是为何?”
五夫人想了想问道:“蕙娘,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王大哥并非病死?”
吴氏一听这话眼泪顿时落了下来,“是,我不信王福会舍得这般离我而去!王福虽不如卢家人健朗,可身子骨一直都很好,从小又没吃过苦也甚少生病,并未有何隐疾,怎的出门两天突然就暴病死了?!莫不是我真是那天生克夫命……”
“呸呸呸!不许说这话。”大夫人啐了一口,“要这般说前宰相夫人不是更加克夫?嫁给宰相的时候前面已经死了两个,要真有这种命,宰相又如何敢娶?”
吴氏握住大夫人的手,“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总觉得这事蹊跷。可又寻不到证据,这些年便也是死心了。可偏偏我前日听到重哥儿寻到了,就熬夜做了针线,做着做着不小心就给睡着了,趴在桌子上做了个梦,竟是梦到王福满脸血与我喊冤!说他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杀死的!当初四郎刚走的时候,我日日梦到他,王福走的时候却从未曾梦见,我本就奇怪得很,没想到三年后突然就梦到了,还这般托梦于我,你们说是不是很古怪?而且不止前日,昨夜我抱着这顶帽子睡觉又做了相同的梦!”
鬼怪一说从古至今都没有彻底断过,哪怕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有几个敢特放肆的说一点不信。众人听罢都觉得这个梦在暗示什么,纷纷望向庄重的帽子。
庄重却并没有在意,而是问道:“王叔去世的时候,舅母可见过他的尸首?”
吴氏点了点头,“见过,他的寿衣还是我帮他换上的,面色微显黄白呈病死之状,身上也并无损伤痕迹。当时我就觉得好好个人怎么就死了,还让五叔帮忙寻了个仵作去验,却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病死。”
这事卢家人都知道,当时他们也觉得蹊跷,可查不出什么便只以为是这王福时间到了,所以才这么急匆匆的走了。没想到吴氏这些年一直不信,只是苦无证据只能作罢,哪晓得偏做了那个梦这才又旧事重提。
庄重又问:“当时王叔身边有何人?可说当晚有何异常?”
吴氏对当年的事记得一清二楚,“那铺子是你王叔弟弟王贵管着的,当晚王叔就在王贵家中住下了。那天晚上两兄弟还喝了酒,王贵说并没有什么异样,跟着你王叔的伙计也说当晚他精神还挺好的,不知怎的第二天就没气了,他们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王贵和那伙计晚上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吴氏摇头,“王贵说当晚自个喝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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