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又如何寻回那些银两?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可恨我爹已经这么大的年纪还要遭这样的罪,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我,我去找主家他们说去,你们怎么可能是盗贼呢。”
刘二郎叹道:“找他们又何用,之前主家娘子还为我爹说话,那官大威竟然怀疑主家监守自盗!他认定拿钥匙的人就是盗窃者,不是我爹就是主家和主家娘子。这般他们二人如何还敢帮我爹说话!”
庄重捏紧拳头,心中的怒火快把自己燃尽,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一言两语迷惑了心神。
“银子丢失之前可发现有何异样?好好想想,任何与平时不同都不要忘了。”
刘大郎和刘二郎齐刷刷望向庄重,算盘连忙解释,“这位就是之前断了太学生被杀一案的那位小官人。”
刘大郎和刘二郎眼里迸出一丝希望,“大人,我们冤枉啊!”
“我并不是什么大人,若是信我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庄重严肃认真,稍许掩盖了脸上的稚嫩。
刘大郎和刘二郎如今无计可施,不管来者是谁也要抓住,刘大郎道:“银库每十日主家他们都会入库核查一遍,极少例外,这次也依然如此。哪晓得一进去清点,便是少了几千两白银。”
“期间没有何特别之事?”
刘家两兄弟皆摇头,“没有,我父亲最是小心。哪怕有一只猫突然出现,都会赶紧命主家讲银库打开盘查。”
算盘也道:“刘叔确实仔细,平日我们有点差错他都能揪出来。伙计们最怕的就是他,却也最尊敬。”
“那钱荣和尹娘子两口子有何异状?”
刘大郎依然摇头,“没有,若是有我父亲肯定会知道。我爹说好听是仔细说难听是最疑神疑鬼,谁也信不过,钥匙就连我们兄弟都不曾碰过。对于主家也同样如此,他说曾经他有个朋友就是被自个的主家冤枉致死的。因主家是两兄弟,有一个想贪掉银钱,监守自盗还将罪名冠在他朋友头上。所以父亲极为谨慎,还让我兄弟二人也进那护卫里,轮流守着,就是怕出了岔子。”
“你们也是护卫?”
刘二郎叹了一口气,“若非这般,又如何被认定就是我们偷的。”
刘大郎也十分无奈,“我爹以为只要钱财牢牢看着,就会稳稳妥妥。哪晓得悉心布置,最终却成了我们监守自盗的证据。”
庄重从刘家这边并没有打探到多少有价值的消息,他没有去过现场,仅凭一面之词难以做判断。只是命算盘为他们送药进去,盗贼到底是谁尚未可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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