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滑,“哎呦,有人就欺负我妇人家口拙,打伤了人连礼都不赔,这世道真是没王法了啊!可怜我家问儿躺在床上都起不了身,以后要是落下什么毛病,一辈子可怎么办哟!老天爷啊,你怎么都不给小妇人做主啊!”
张老爹见地上撒泼的妇人,冷冷地说道,“既然赵家的一口咬定我们伤了她家儿子,那就请郎中来看看好了,我家虽然好欺负,也不能平白就被人家讹上了!”
受伤请郎中也是理所应当的,王里长虽担心赵家的会借机讹张家银子,但是见张老爹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拦着。眼见着赵里长吩咐人将赵问抬过来,又派人将镇上的郎中请过来。可怜老郎中在家逗着孙儿准备洗洗睡了,大晚上的还坐着牛车出门,赶车的车夫正是白日里顺道带王大嫂和张木回来的牛大郎,她家婆娘一向和张木嫂子关系好得很,平时也没少听自家婆娘唠叨木妹子婆家每一个好人,接了这伙计,也是卖力的很,牛车赶得虎虎生风,差点没将老郎中的骨头跌散。
那边赵问见里长派人来抬自己过去,就知道自家娘肯定准备狠狠讹张家一笔银子,他可知道张木手里有十几两银子呢,而且她带回娘家的书当时也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这回可得让张家都吐出来不可。当下便假装疼的要死要活的模样。
等老郎中到了王里长家,便见地上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年轻人,正疼的瞎叫唤,以为这病人真重病了,当下也不计较牛车把自己颠的快散架的事,忙上去按赵问有些淤青的胳膊和腿,按完以后,又瞧了瞧赵问的面色,当即心里便骂晦气!
“老头我也快六十的人了,大晚上的被你们折腾过来,真要是有人病入膏肓我也不说了,这就蹭了一点,贴块膏药就好的事,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吗!”老郎中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张大郎忙上去将原委说了,服了一百大钱给老郎中,可不能将这老先生给得罪了,平日里家里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要请这老先生看看呢!至于赵家,那就和他没关系了。
赵里长此时自知被赵家婆娘坑了,但是这时候也不适合拆台,硬着头皮问道:“老先生,您看看我这侄儿需要怎么治才好!”说罢忙对老郎中使眼色。
老郎中像没看见似的,眼皮都不抬地说道:“怎么治?你没看见刚才他叫的多欢了?中气这么足,我看啊,连膏药都不需要了!”
一句话说的赵里长面上也过不去,一时只能抿嘴端坐在椅上不动了,赵婆子见里长一副不想再管的样子,爬起来跑到老郎中面前,“你是水阳村请来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和他们串通好,可怜我儿被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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