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走了,心下不由得叹气,当年她是看好骏哥儿的,只是骏哥儿比阿木还小一岁,杨老娘在世时,也没露过口风,后来还一早就给骏哥儿订了一个笑了三岁的姑娘,张老娘便也死了心。
今天去溪水村,只砸了东西,都没和赵家动起手来,大家心里都比去时放松了很多。张家堂屋里的氛围比去之前热闹多了。骏哥儿拉着张树到门外,说:“树哥,我觉得赵家还是有问题的,你听李秀儿说没,赵问那小子想纳阿木做小呢!”
“我就知道这赵家肯定有鬼,没想到赵问心肠烂到这般程度!竟想着毁了阿木一辈子!”张大郎捏着拳头,心里懊悔不已,今天被赵老爹那一跪,软了心肠,当时就应该打断赵问的腿的!恐怕上次他堵着吴陵也和这事有关。
张大郎抬头见妹妹端着茶水过来,步履轻快,脸上露着笑意,心头微松,妹妹这一段时日比以前有生气多了,这次他一定护好妹妹!
☆、第17章 吴陵出事
张大郎又去镇上找了一次吴陵,对丁二娘的说辞是问问吴陵有没有时间给小水打个写字的小桌子,得知吴陵和丁二爷去了县里还没有回来,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焦虑,垂着头回去了。
没两天张木听说,赵问家分家了,赵老爹跟着老大、老二住,赵老娘和女儿赵淼淼跟着老三住,老大和老二各占了老屋的东边一半,老三占了西边的一半,连院子都隔起来了。
赵家分家的第四天,赵老娘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老大和老二今天还真的把那堵墙给砌的人眼都望不过去了,她原本以为就是砌一个半人高的以示界限而已,没想到老大和老二竟然真的做的这般绝情,一定是老头子出的主意。老头子低了一辈子的头,没想到临到老倒硬气起来了。
赵老娘想到那天老头抬起头看着她的时候,她心里的讶异和一丝压制不住的喜悦,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愿意看她了,却听见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老三被你惯得不成样子,这般瞎闹迟早要出事,老大和老二是安生过日子的人,这个家还是分了吧!”在这骄阳似火的七月里,赵老娘觉得自己好像被一盆冷水浇的凉透透的。
她气的心里发苦,嗫嚅着,又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软话低头。自从那个女人死了后,他就再也看不见自己,那时候淼淼才一岁,这都多少年了,淼淼都十六了明明每夜里在一间屋子,一张床上,可是他却当自己是空气,年轻的时候,她还试图小心翼翼地摸摸他的胳膊,而他就像死过去了一样,被蚊子咬了还会痒,可是她恨得咬他,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如果不是这四个孩子,他早离了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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