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三岁上,要么作为家中女儿的陪嫁出门,要么便是商场、官场上的酬赠品。
吴芷沅的姨娘不就是这样的出身吗!
“相公,你的意思是,吴家,是以一口饭食将养着吴芷沅,好待价而沽?”张木此时才发觉,自己这个半路的古人和这个时代的人之间还是有着差距的,譬如在乡野之间长大的相公,自然而然地便能联想到这些,可是她,却始终慢了许多。
张木不由庆幸,原身幸好只是一个乡野里的女子,不然她在这里怕是存活都艰难!
“娘子,约莫便是这样了,不知道为何,在我的记忆里,台州的吴家和京城的吴家,似乎并不是像之前外面传的那般亲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他虽还小,但是这份记忆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深刻,好像是有人跟他絮叨了很多遍似的。
“相公,那让阿竹也不用再理会这些事了,让他在京城里好好玩些日子才是!”
张木和吴陵谁都没有想过,阿竹会在殿试上一举成名,他们隐约估摸着,阿竹能考一个同进士回来,便已很不错了,如果运气更好一点,考取了进士,那就更是皆大欢喜了!
同样收到云阳侯府世子要娶吴芷沅的,还有西大街女学馆后头的花府,花氏听着花漪的禀报,坐在梳妆台前,良久无语,她的第一感觉,是假的,第二感觉,还是假的!
只是那人为了达到目的,又一种手段罢了,可是,云家族谱上,是不是又要镌刻另一个云氏妇人了!
“花漪,你说,我的头发是不是快到膝上了?”花氏,拿过丫鬟手里的梳子,自己一遍遍地梳了起来,从头一路梳到底,那人说最爱她这一头墨云般的发,像缎子一样柔滑。
“夫人,你莫多心,吴芷沅不说出身,名声也有污点,堂堂的侯府,是不会娶这样的妇人回去做宗妇的!”
花漪看着主子伤神,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她们躲在这里好几年了,难道等着的就是世子另取的消息吗?
不说主子,就是她一个侍女,心里也不甘心!
“花漪,以后也莫和京里通信了,我听着李家娘子曾说,待明年春上,想到外头去走走看看,我们也一起去吧!”再困在这里,她怕她就要受不住了,这一日一日无望的等待,一日一日,噬心的相思!
“主子,我都听您的!您说去哪便去哪!您到哪里,花漪都会跟着您!”
花氏看着侍女微红的眼圈,心里不由有些嘲讽,那个人,连她的侍女都不如呢!
阿竹接到通台县的家书,看哥哥嫂子让她莫惦记吴芷沅的事,也不当回事,哥哥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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