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分主观的保护,而馥汀兰的那种冷静、自持的,一向不喜欢以任何形式解释的性格,会令我这样肤浅认识的人无端过分揣测,尽管自己也清楚,争吵永远都是荒谬的解决办法,那表象并不是全部,却也无法控制的令自己所谓的同情心蠢蠢欲动。
馥汀兰此时正靠在摇椅上,悠闲的翻着一本书,手腕上垂着一块玉牌,一支精致的标记笔捏在指尖,书页里整齐的插着几枚十分古老的树叶书签。这是她的习惯,很喜欢看书,且会随时做一些批注,哪怕是看过数次的书,也还是会有新的批注出现在纸张上,聚精会神,一坐便是几个时辰。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已经进入了沉思。我一阵吓人的脚步声径直到了她面前,自然引得她的注意,她却并没有马上抬过脸面对我两眼的激愤,毫无反应的依然对着那本已看了大半的书。
我熟悉她的做法,哪怕她脸上多少带着一点同情,我也不会如此震怒。
陈思源紧跟在我身后,并很快站在了一侧。
我满言质问强行打断她的思路,“黑天在外面!”
“呵……”她低沉的笑了一下,极致优雅的将书页合好,单手搭在了摇椅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