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冷漠,他说的话让我不得不怔了怔。
他将我强制的拉回现实中,是啊,馥汀兰本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样的处境下,我却想着让她奔入尘流,是在逼她去赴死。
“哥,你也觉得我错了吗?”长这么大,他们都是第一次如此待我,我完全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委屈至极,眼眶接着就红了。
我曾想过,倘若时光倒流,会在那时做什么。我大概依然如此,目光灼灼的等着馥汀兰去赴死,我还梦着她能与我一起携手无尽的风光,因为她从来就不会害怕死去,也有如华的光景。这一场梦下来,从头至尾只是多了我让她更清寒了些。
想来她是陈思源心心念念、小心翼翼保护的女人,哪怕远远的望着,他也一直不希望馥汀兰接近真相,正因为有这么段因果,就算是我破坏了这个底线,也不行。
“馥芮白,知道你多么荒谬吗?”陈思源在椅子上直起身来,连名带姓喝得我一个哆嗦。
对于馥汀兰来说,没有一件事能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说自己冷血和怪物更让她痛心的。无疑,我是亲手在剪断那好不容易点燃的亲情爱火,可以看得出来,陈思源对我非常的失望,他一面说,一面拿起那支破旧的银镯子。
“不错,我们确实过分的保护了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这样不尊重你的妈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不知为何有些泛白,我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冷战。
“一个支离破碎的人生,与你毫无干系的死人遗物,你真的不怕吗?”
这段开场白似乎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向我袭来,我将信将疑的摇着头。我过去对于馥汀兰那些常人所不能见的始终持有将信将疑,这样特殊的体制,是否真的传给了我,那几次让我几乎被吓得晕厥的经历,或是今天黑天的再次出现,我依旧很想推测只是个恶作剧。
我怅然望了会儿那镯子,心里头一翻一落着实有些怕了,有些站立不稳,身子一歪栽进了沙发里。我轻咬着下唇,模糊道,“我不行……”
“能肯定,真的想看吗?”陈思源将手镯放在桌案上,推向我。
客厅开着几支脚灯,在离我们最近的窗前挂着一盏小吊灯,窗子开着,时不时有风吹进来,几束昏暗的灯光随之交织摇摆着,照在那旧物上,上面似蒙了一层桎梏。我看见他的手指关节和手背受了伤,正在出血,这是刚刚护住馥汀兰受的伤,他用那只手捏起一支雪茄,像是在拿它镇静似的。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吸烟草,我又一愣,不晓得该如何答,生生哽住了。
我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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