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似乎真的死了,而那躯体就在眼前,而他想到这里时,不禁暗自打了个冷颤。
十夜坐在一把紫檀圈椅里,身体向后靠了靠,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他很快陷入庞大的寂静里,巨大的玻璃窗像一面黑色的镜子,透出窗外高大树木的倒影。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如陷入进一片深海里,甚至连心跳都缓慢了许多,他正在将一切不如意的事情渲染,感觉压抑极了。
“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触馥芮白?”馥汀兰那双冰眸并没有再看十夜,而是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骨瓷咖啡杯,那一双漂亮修长的手优雅从容的抬起,在嘴边抿了一口。
十夜微微偏了下头,勾唇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我与馥芮白没有目的,只有喜爱。”
“你几时来的京海?”馥汀兰柔柔开口,却显得有些急切。
十夜一怔,他明白了,看来陈思源并没有把曾调查自己的结果告诉馥汀兰,甚至他的原名叫做沈旭恐怕馥汀兰也并不了解。他想不清楚陈思源为何要为自己打这样的掩护,难怪他几次与我约会,馥汀兰都没有阻止,那么现在回想起来,完全是来自于陈思源的筹谋!可是他又在筹谋什么呢?
“我忘了,大概八年前就与蓝妈妈便生活在京海,或许更久一些。”十夜的后背浮上一层冷汗,他莫名觉得整个聊天过程比他任何时候都觉得烦躁和恍惚,他看向馥汀兰那张绝美的脸,那眼睛正浮动着意味不明的探寻。
“你在找什么?”直觉告诉馥汀兰,十夜隐瞒了什么,但是她却看不出那张阳光的脸色有任何撒谎的痕迹。
十夜在整个过程中也在注视着馥汀兰,他看不出馥汀兰在想什么,虽然馥汀兰与我模样没什么区别,但那种成熟的韵味,与其说是我的姐姐,不如说是我的妈妈,想到这里,他不禁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您与馥芮白一点都不像姐妹。”
这场景无端就生出更多尴尬来,馥汀兰已是豪无耐性,十夜顺势将话语收了回来,轻咳了两声,由衷赞叹,“您对她太好了,就像妈妈一样的有点过于溺爱了。”
我硬是脱开了陈思源,趴在门外偷听,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我想你可以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馥汀兰面无表情继续开门见山的问道。
在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真正的登峰造极的谎言,除非你将假的做成真的。
“那封书信是你买走的吧,你知道黑家人因此已经全部都亡了吗?”
“死了……是什么意思?”十夜目瞪口呆,好半天,他用红红的眼睛看着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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