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感到激动和骄傲。”
我自然是听不懂的,她温和的笑着,想一想继续自言自语般说道,“她是一个神奇的前辈,再也没有人能像她对我们全家这样好的了,所以我要用我的心去交你,我因为你的母亲会尽全力更喜欢你。”
苑慧子一家人便是给了童年之爱的人,可我并不清楚,命运之所以对我从不刻薄,是由于馥汀兰亲手将我生活里所有的阴影抓住,我从出生开始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光,所以在我的心里,根本不清楚什么是真正的不开心,或什么是真正的祸事,幼小的心灵里却对于那份母爱的渴望,愈发的浓烈着,也因为她不能触碰我,而误认为是一种疏离。
我后来是在母亲的日记里,才得知了苑慧子这些立军令状的话所陈述的含义,藏着一个白管家的陈年旧事。原来差不多追本溯源,凡事都是有渊源的,世界上的爱恨纠缠,又有谁描述得更准确呢。
这桩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白管家曾是京海街头的小乞丐,若不是馥汀兰,便早会被活活打死了吧。
那年他也就是陈思源差不多的年龄,是街里孩子们的领头人,本是纠集了几个小手下去抢了外国人的荷包,却不想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白种人逮了个正着,他的心口处被洋刀划了一条寸长的刀痕,伤口极深,另一个人正用枪指着他头。
馥汀兰正带着铃铛和几个手下人路过,瞧着白管家那苍白而肃穆的一张脸,一双眼燃得灼灼,正仰头望着她,于是用一颗价值连城的琥珀救下了他。
“铃铛,既然有缘遇见这孩子,就带着他,日后悉心培养吧。”馥汀兰是给了白管家人生第一缕阳光的人,从此馥汀兰身边便有了这么一个人,铃铛的小儿子白明诚。馥汀兰送了他明诚的名字,却留了他本来的姓氏,足以见得对他已逝家人的尊重和对他人生的期待,“明诚,显露在外,果真而刚”。
馥汀兰送他读书和习武,他如这名字,果真很快去掉了年少幼稚的浮夸,增了几分含蓄的睿智。六年后,终归还是到了分离的时刻,白管家被馥汀兰送去从军,一别几十年。
嗯,说来有缘,后来他们再见时,是馥汀兰刚刚回京海,也就是怀了我的时候。要说,馥汀兰对白管家确有再造之恩,白管家也的确是个重情之人,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归属感,这也只有孤苦伶仃之人能体会的孤冷心情了。
当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依旧如当年模样,白管家当街跪在了地上,馥汀兰就是他命里的神女,如今他算已经修成正果,他定要以身报答的。
馥汀兰伸出右手将白管家扶起身,“你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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