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馥家是以画师的名义,馥汀兰曾经拜他为师傅习画,也是他最得意的门生。馥汀兰一直想亲手画一幅自画像作为新婚礼物送给沈安之,可是当时没有办法自己作画,她便让师傅先为自己画过一幅,然后她再照着临摹,于是这幅画像后被丘恒作为收藏,便流传到了后人手中,虚虚晃晃百余年,也是蹊跷。
这些都是无巧不成书的机缘,可天命为此,这幅画便赤裸裸的晾在了我们大家面前,你们说像不像闲来无事编纂的那些旧时画本子。
据说丘恒一直对于馥家的事耿耿于怀,逝前还特意将馥家的往事说给后人听,尤其并遗憾当年馥家遭遇的变故,他也守口如瓶没有将那些馥家给他的真传传给任何人,只将自己原有的手艺传给了丘姓直系后代。幸而没有明明白白记载,后人囫囵吞枣的忘记了馥家姓氏,也模糊掉了很多细节,否则这次一并和盘托出,这沧海便不再是沧海,桑田也便不再是桑田,无论怎样补来补去,馥汀兰都无法呆在这个城市,事情便又闹大了。
闹腾了半日,我自然是听得故事般感觉有趣,而陈思源一贯神色深沉,我隐约间有这么一些印象,他轻轻抚摸画中的女子,泪水似乎挂了他的眼,说不清楚是鼻头发酸,还是我看错了些什么,突然他干笑两声,“这长辈的故事都是这么离奇,原来还真有几分相似。”
“是啊,馥先生绝不是普通人,是有着仙气的大福之人啊!”丘先生认认真真的感慨着,陈思源也便昧着良心找了个借口搪塞,将我支去了旁屋耍,认认真真的给他们布置起工作来。
一宝村太过清寒,雾蒙蒙的氤得半座山,走时,我明明看见陈思源手中捏着那副画,将画金贵的放在后备箱的储物空间里,看着我眨巴眨巴的眼睛,他的笑意从眼角铺到眉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叫你久等了,乖,带你回家。”
我使劲儿点着头,“放心吧,我不会跟妈妈说的。”
第七十七章 幻灭
陈思源将丘苍夷用的很好,且不说有没有芯片的牵扯,他本就是隐士山门,家风纯正,信守方面自不必担心。丘先生将瓷器手工作坊打理得很妥帖,个把光景扩成了大厂,而陈思源要求的大货几乎每半年才会秘密开一次窑,无比低调,至于其他时间便只是生成一些高端的品牌骨瓷,故做高调,久而久之,在外的名声打得响当当的,而陈思源也神不知鬼不觉积累了一些神笔之韵的“藏品”,待命而藏。
时不时有一些参观者特意过来膜拜,陈思源均不动声色的推辞所有人的一腔好意,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不会有人知道馥汀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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