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继而他宁愿在战场上故意求死,可是寻着馥汀兰,真是件艰辛的事,甚至于连死都没有了资格。此番他又躺在了别人的怀里,被抱着甚是吃力的一点点活过来,每每入夜,被那一双从未有过情感的手柔柔的抚摸着,心中都有一股清冷,徐徐荡漾的想要呕吐。
“安之,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更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知道你从未爱过我,是我非要嫁与你,但是我们是拜过堂的合法夫妻,如今我们将国内的所有处理的干干净净,在这别处享人间烟火,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井雨桐那模样带着几分腼腆羞涩,实则眼神深处埋着无法形容的心机,野心勃勃,委实强悍。
“我父母可还好?”沈安之掐指算了算,距离他在战场上最后有知觉已过去足足半年,且不说这井雨桐编纂了一通冒着性命之忧救他与水火之中的故事,单是凭她的能力将他神不知鬼不觉运到扶国救活,就是一个让人打不清东南西北的迷局。
“你父母……”说到这里,井雨桐故作姿态矜着泪,缓缓道,“安之,你父母因为你受伤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都不在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好好安置了二老,并将骨灰安置在咱们现在住所的祠堂里,你身体好些就可以过去看看他们二老。”
井雨桐哀切又希翼地将沈安之望着,很快擦掉了泪,换上一副娇羞模样,“我们都能完好的活着是十分不易的,你要为了咱们的贞儿考虑,他不能没有爹爹。”见沈安之一副哀切的神情,她便轻轻将手抓住了沈安之的手,轻轻抚着,“等你这几日好些,我让贞儿来好好跟你说说话。”
沈安之瞧着她一副怀春模样,默默无语的躺在床上,像死人一般,神情十分颓废。不觉心中悲叹一声,沈安之啊沈安之,你堂堂正正七尺男儿,过不了祖训的关,现在亦过不了这情苦的关,活着亦是死了,罢了。
眼看井雨桐就要压在沈安之的身上,许是急火攻心,他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吓得井雨桐赶忙喊了大夫。
几名扶国的医生慌忙窜过来,为沈安之的手臂注射着针剂。有人用金属的器械听着他的胸口,判定没有大碍,方才离开。
被这样一折腾,沈安之有些困乏,借势闭上了眼,朦朦胧胧间眼前全是馥汀兰,问他:“说好的永生永世呢?”
病一场不过就是受些苦,可是伤一场,便是永生无缘。像他这等被迫逆天改命的人,不知在生死薄子上还会不会有名讳,总之,他因此彻底变了一个人。
话说回来,陈思源这副身体每周都要注射一次针剂,有一个就连陈思源也不清楚的人,在控制着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