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我的想法吗?这样假装关心我不累吗?”我极尽歇斯底里,面目上却是胡搅蛮缠的不羁,颇有陈思源的影子。
“馥先生,她需要你在她身边。”
“奶糖,你应该知道对于任何人来说,近七年的自由自在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你就这一个妈妈,她已经尽力了。”
陈思源笃定我无法反驳,我面临的不是在a和b之间抉择,而是无论如何没办法狠心放下馥汀兰和陈思源的唯一结论。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我要选我自己喜欢的工作和生活,我们互不干涉,如果我觉得有任何不舒服,我还会离开。”我需按我的逻辑铲平这件事,且不破坏整体的规则。
陈思源无奈的勾着嘴角,冷冷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暖意,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你们母女还真是像,都喜欢对我提条件,好,我可以替馥先生答应你。”
第八十七章 回归
这便是粗略的那些年月里我所能记得的有代表的事,当然在后文想到的,我还会作以补充。
在上述所说的,有两件事值得机敏而有独特见解的读者更深入的探讨:一件是井雨桐步步为营的算计,致使馥汀兰遇见了样貌与沈安之一毛一样的马子浩;后一件是当馥汀兰生下我后,真正的沈安之拖着陈思源的壳子回到她身边,她被彻底逼得退无可退。
前一件不仅十分奇异,大概更富有戏剧性,后一件事来自于这件的推演和延续,当然回归的正是时机,又有些扎心,并是恶性循环的因果。
特别需要说明的第二件事中,细心的诸位会发现,尽管在长年累月里,馥汀兰早已发现蛛丝马迹,然而她的反射弧却如此缓长,她的身体似彻底失去了钝痛之感,甚至于停滞。比如“陈思源”的字迹,亦或是“陈思源”偶尔毫不掩饰的习惯,包括馥汀兰故意酒后的试探,我此时再次回忆,她与“他”的反应,或许可以理解其中的隐藏情绪。
馥汀兰混沌于百年岁月长河沉溺旧情,希望寻得真相,当偶遇样貌几乎与沈安之一模一样的马子浩,恍惚之间,她确曾认错,但那一身修长,一副风流形状,不是沈安之。纵然馥汀兰很快知晓,却也毫不犹豫大敞心门。
激情转瞬后,留下难以平复的心情和后果,活脱脱成了第二轮试验品,但她也并不愿后悔,只是如死寂一般,费力睁开眼时,似梦又不是梦,因获知怀孕,遁得一丝生机,却发觉我是她的人生钥匙,她除了推拒,别无他法。
当再遇见真正的沈安之,她反而完全不愿面对,甚至于几乎极尽自闭,半空朵朵祥云,她却一坛死水,拔凉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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