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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做语文吧。语文她拿手。
冯问蓝一脸嫌弃地把数学试卷往旁边推了推,在一堆里书里翻语文作业。
结果找了半天,她才突然想起来,语文没布置作业。
失去目标的视线又重新落在那张数学试卷上。
算了。
先苦后甜,还是先把数学攻克了吧。
冯问蓝回到最初的起点,扯回数学试卷,老老实实吃苦。
一个小时后。
卷子上的空没被填几个。
三楼的花园里倒是多出一个做行为艺术的人,正在用头模拟撞钟。
冯问蓝如同被施了一道重复咒语,额头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桌面,仿佛这样就能把堵塞的思路撞通似的。
当她的脑袋又一次“咚”的一声撞向桌面时,痛感却没有增加,好像有什么东西垫在了她的额头下面。
冯问蓝没动,先试探性地瞄了一眼。
只见她的面前多出一只手,掌心在刚才托住了她的额头。
而腕间的无患子佛珠直接表明了来者的身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冯问蓝一脸惊喜。
她选择靠窗台的位置就是想着可以随时看见楼下的情况,这样孟斯礼来了她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没想到被数学卷子拖了后腿。
冯问蓝先是抓起孟斯礼的手,检查了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后,她才松了口气,笑着仰起头,顶着被撞得红彤彤的额头,乖巧道谢:“谢谢哥哥,我不疼。”
孟斯礼收回手,嗓音清淡道:“我的耳朵疼。”
“?”
冯问蓝保持着微笑,眨了两下眼睛。
什么意思?
嫌她吵?
可她又不是在用头敲鼓,能有多吵?!
听懂这话的弦外之音后,冯问蓝的表情立马从感动变成幽怨。
她转回身子,咬着笔,继续和这辈子都没弄明白过的函数问题作斗争,愤愤道:“现在青少年的学习压力很大的,你这个大人就不能多理解理解吗!”
孟斯礼垂着眼,视线落在小姑娘鼓鼓的脸颊上,看了一会儿,又往旁边移了移。
不算大的一张桌子上除了几张试卷,剩余的空间全被各种零食占领。看上去不像是在做作业,更像是出来春游。
至于她说的压力大,更是看不出来,也就无从理解了。
教育完他的“不懂事”,冯问蓝恢复了正常。
她一边用笔认真涂黑题目上的空白处,一边问道:“不过你怎么来这儿了,是俞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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