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只是告诉那孩子,我知道他会医,并且支持他。”
橙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笑道:“奴婢知晓了,奴婢这就去桓少爷送书。”
却说蒋素桓收到兰氏的书籍,有趣地笑了笑,立即就当着夏俊轻的面前翻看起来。倒是把夏俊轻吓了一跳:“母亲知道你会医了?”说道:“我原先还在思考,如何告诉她呢?”毕竟兰氏对医术耿耿于怀,夏俊轻怕她对蒋素桓有意见。
“如此看来,她这算是认同了?”
夏俊轻细声道:“也许吧。”
中午时分,兰氏再次派人来,这次来的是红英,红英笑道:“夫人想邀两位少爷过去用膳,不知二位少爷可有安排。”
夏俊轻看了看蒋素桓,见他无异样便答应下来:“好,你去回了母亲,说我们随后就到。”
在兰氏处吃罢午饭,兰氏向蒋素桓直言相问:“我已知道素桓会医,但可否告诉母亲,你师从何处?又位及哪一阶?”
夏俊轻听了便紧张,这些他早已问过了,但是蒋素桓说无法回答。因此他担忧地看着蒋素桓,如何是好?
蒋素桓倒是没有生气,在本朝这样的环境之下,兰氏这么询问是正常的,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夏俊轻的枕边人。
他说道:“不瞒着您,我的师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刘姓医者,不过已不在此间,无处可寻。”叹息了声,他慢慢道:“至于等阶,我还未曾考取铭牌。”
兰氏遗憾道:“节哀,想必你师傅是位世外高人,毕竟无门无派者,也不是没有。”好些世家子弟天赋之高,却不愿意沾手家族,只喜欢流浪天下,行医救命。这样的人为兰氏所佩服,她心目中蒋素桓的师傅应是如此。
又道:“铭牌之事不急。”
蒋素桓和夏俊轻皆看着兰氏。
兰氏隐忍二十一年,一朝打破了屏障,锋芒毕露:“素桓听我道来,我有一位舅父,医术高明,但脾性怪异,不好相与。我不知你医术如何,但希望你能跟他学习数载。将来习得一身本事,也是一块保命王牌。”
在蒋素桓和夏俊轻的错愕下,兰氏将自家的恩恩怨怨,明明白白,全部告诉蒋素桓,最后说道:“二十一年了,我们孤儿寡母,不敢轻举妄动,若不是有舅父相帮,早已死在华氏手里。近年来夏佑霖在夏氏渐渐站稳脚跟,她才稍微松动,不再迫害。可我二人怎会继续苟且偷生,来日一旦寻得机会,定叫她加倍奉还!”
兰氏坚定望着蒋素桓,说道:“说句为难你的话,你嫁给俊轻,便是夫妻同命,他的仇就是你的仇,你可愿意为他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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