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一时认不出来。
“师傅,别管那么多,上车走吧。”夏俊轻收敛了笑容,催促阴山居士快上车。
“且慢!”夏佑争的呼声在后面传来。
“刘旺,快赶车。”夏俊轻吩咐一声。
“好咧!”刘旺赶紧挥动马鞭。
几辆马车又行动了起来,但是始终不如夏佑争的骏马快速。
夏佑争的马匹来到夏俊轻的马车身边,放慢速度朝他们喊道:“沁如!”
马车里头,夏俊轻说道:“别理会他,就让他以为娘在这里,省得他去骚扰娘。”
阴山居士好奇坏了,连忙问道:“那人是谁来着?老朽觉得十分面熟。”
蒋素桓告诉道:“居士,那个人就是任兼,同时也是夏佑争,俊轻的生父。”
阴山居士惊讶极了,说道:“他是任兼,老朽看着怎么不像啊?”
“从前当着驸马的身份,乔装打扮过吧,说否说明他早就想到了今天?”夏俊轻突然觉得,自己的生父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不知道,不过那又如何,咱们不要理会就是了。”蒋素桓说道:“各自把日子过好也就是了,何必这么苦苦纠缠。”
阴山居士十分赞同地道:“素桓这话对极,就好比老朽我,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翩翩佳公子。只可惜一见公主误终身,短短的几十载,硬生生把自己折腾成了老头子。”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冒昧问一句,居士,您今年贵庚?”蒋素桓笑道。
“五十有二咯,见到公主的时候,我考上探花郎三年余,在翰林院做着编修。”阴山居士说道:“当时我还未娶亲,年纪却不小了,却对公主惊鸿一瞥。当时她也对我也有所回应,最后却因身份悬殊,不与我相好。我暗自伤神,却不怪她。怎知没过多久,便得知公主与一个药师来往,最后那药师成了她的驸马。唉,我就在想,难道我比那个药师差?”
同样都是平民身份,探花郎不比药师差呀!
就是这个问题,阴山居士耿耿于怀地几十年,至今仍然意难平。
“居士,我觉得你吧,纯粹是气不忿,而不是深爱公主。”根据阴山居士的性格,蒋素桓得出此结论。
连夏俊轻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您怎么会深爱公主,您喜欢她什么?”
阴山居士歪头一想,说道:“老朽当时喜欢公主的如花容颜,还有那冰清玉洁的矜贵。”
“噗。”两人都笑了,同时说道:“您真是直白大方。”
“嘿嘿嘿,过奖。”阴山居士敲着烟斗说道:“如今想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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