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我不好干涉呀,他们会怪我的。”阴山居士抽着烟斗,怜悯地看着夏佑争:“照我说呢,兰大妹子现在过得挺好的,你又何必来纠缠她?她明摆着心里就没有你嘛!”
夏佑争摇头道:“我与她少年夫妻,情意相投,她心里怎么会没有我。只不过有也是恨我多些,只要她还恨我,就还有一线机会。”
阴山居士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一样那么傻,那么讨人厌。
“老弟,你怎么就不明白,人家不爱你。”阴山居士也无奈了。
“你不懂。”夏佑争执拗地说道。
“哎?哎哟,好好好,我不懂,你懂。”阴山居士说:“随你怎么样,反正兰大妹子不会见你。”又说道:“还有啊,在你眼里,难道只有兰大妹子值得挽回?为何你嘴里从来没有提起过俊轻?”
夏佑争先是沉默,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
实在被阴山居士看得没法,才说道:“他是公主的儿子,本来就不被期待。”对于夏佑争来说,他认为公主怀孕是罪魁祸首,若是没有那肚子里的孩子,公主不会这么执着。
“你,你怎能这么说,他是你的亲儿子!”阴山居士猛地听到这句话,气得咳嗽起来。
“所以我才告诉你,他是公主之子,我知道你会好生教导。”夏佑争这么说,似乎已经是仁至义尽。
“……”阴山居士对他简直无语:“夏佑争,你这般的人,难怪兰大妹子看不上你。她与你年少相爱,大概是不知道你是如此薄情之人。”
“我对沁如一心一意,何来薄情一说?难道要对每个人都留情,还叫做好?”夏佑争苦笑了一下,他的情意分不开去,若是夏俊轻是他和兰氏的儿子,他又怎么会不爱呢。
“哈哈哈,你真是可笑,既然你对兰大妹子一心一意,俊轻是怎么来的?”阴山居士套用夏俊轻的一句话,反问夏佑争。
“那是一个意外。”夏佑争说道:“在公主府的二十余年,我从未与公主同房。”
这个事情,之前阴山居士也听夏佑争说道过,那时候还感叹夏佑争憋屈来着:“哎,老弟,事已至此,没甚好说的。”
“不。”夏佑争请求道:“请居士帮我帮我,让我见一见沁如。”
阴山居士想了想:“那我只帮你传话,她见不见你另说。”
“谢谢居士。”只要他肯相帮就好了。
阴山居士来到兰氏院外,踌躇地走来走去,引得丫鬟们好奇极了:“居士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呀?来找夫人么?”
“额,你们夫人,现在有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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