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在一楼的客厅里,公共场合,虽说现在入夜了没人走动,但佣人女仆都住在偏厅的佣人房里,她心里害怕,怕江延笙会突然发疯,招了人来。
江延笙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扣在她腰上的大手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柔软和略显滚烫的温度,另一只手的指腹摸上她的脸,“程宛让你跪你就跪,这么听她的话?”
温寻抿着唇,不置一词,听着他直呼其名程宛的名字,语气嚣张又不屑,神色没什么反应,似是已经习惯了。
她抿直了唇线,掐了掐手心,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分散精力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昏暗光线中,两人姿势亲昵暧昧,隐约有种旖旎的意味。
江延笙却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般,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声音散漫,却透着一股冷戾,“偷人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先跟我置起气来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光线下倒映着澄澈的水光,亮得很,里面一如既往藏着不服软的倔强,让人想蹂躏。
温寻胸口里堵着一团棉花,不假思索道:“和你没关系。”
即使是将人抱在怀里,江延笙依旧高她半个头,从他的角度俯视过去,女人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唇色发白,神情隐约有些不知所措。
今夜的江延笙似乎挺有耐心,受了她的冷眼也没生气。
“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和你那死去的老公么?”
温热的薄唇贴上她的脸颊,沿着耳根,逐渐往下,女人皮肤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听他提起江鹤池,温寻心口蔓延起一层钝痛,强烈的负罪感袭来,“江延笙,鹤池他好歹是你哥哥,你能不能尊重他一下?”
男人冷嗤一声,干燥的大手在滑嫩的皮肤上游走,挑开她半边肩带,顺势滑了进去,接着握住一边浑圆,重重揉捏起来,粗粝的指腹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他力道没控制住,将她的胸弄得生疼。
她一时没忍住,呜咽了一声,惹得他恶劣的坏笑,“叫这么大声,嫂子是想让人听见?”
温寻知道他想干什么,浑身僵硬,她软了语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求你了,我不想……”
江延笙不信,话里带着浓郁的讥讽,“我才走了几天,嫂子就忍不住找野男人了,还说不想?”
他脸上挂着温寻十分熟悉的虚伪的淡笑,笑意不达眼底,狭长的眸子晦暗如深海,眉眼压低,显得懒散又漫不经心。
说起那件事情,她咬着唇,几秒后只说了一句,“我没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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