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的鲜花和红酒,衣物从玄关地面一路撒到卧室。
但刚进卧室没多久,他就清醒了。这绝对不是他的错,因为他真不知道沈衔默在里头贴了一张他的写真照,在正对着床的天花板上。
他躺在沈衔默床上,气喘吁吁、脸颊潮红地瞪着上面的自己,好几秒后才想起来该调侃。可就在他“你对着我的照片才能射出来吗”这句话出口前,沈衔默就从不知道哪里翻出来一只小丝绒盒子,哑着声音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盒子里是一对镶钻铂金戒指。
韩归白记得,他只抬起了手,特别平静地注视沈衔默。沈衔默在这种默许中得到了极大的鼓励,立刻就用最敏捷的速度帮他戴了上去;韩归白也同样。然后,沈衔默捧着他的手,一路吻上去……
戒指,求婚;当然了,还有伴随而来的、猛烈得无法抑制的爱欲。
现在,韩归白感到了一些纵欲过度带来的后果——从阳光的角度来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可他浑身都叫嚣着不想动,连尾椎骨都有酸痛感泛上来。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其实并不那么想动。尤其在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的发顶,又挪动自己的手臂、让两只戴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时。
“……醒了?”沈衔默显然发现了韩归白变得清浅的呼吸。
韩归白在对方坚实的怀里点头。肌肤触感舒适,他小幅度蹭动了下,像只舒适过头的猫咪。
沈衔默微微收紧了手臂。很快,韩归白就感觉到,股后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大变热。“年轻人精神真好,”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昨晚我还没把你榨干?”
这话说得太露骨,沈衔默耳朵红了。“你不老。”他只说了三个字,很坚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韩归白有那么一点稀奇。他从沈衔默的话里听出了克制;但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很快能成为合法夫夫。另外,男人早上醒过来时定力总是不够用,他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那为什么要克制?
“从年纪上来说,确实不;”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缓缓地蹭,臀缝有意无意地夹紧,“但从入行的年份来说,我当你师父都绰绰有余吧?”
沈衔默没反驳。实际上,他倒抽了口冷气,呼吸微乱,只能在手臂上再用了点力。“你别……”声音里的隐忍越发明显,“别动,好吗?”
“为什么?”韩归白立刻道。在两人的距离还是紧贴的情况下,沈衔默的反对力道根本就没用对地方。“欲拒还迎这事儿,就算要做,也该我做吧?”
“不……”沈衔默大喘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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