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她的外衫,魏知壑目光紧锁,又拉开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未见有什么其它痕迹,心口的一团郁火才消散些许。目光移向她的面容,才见她默默流出的两行清泪。
大敞的衣领又被寒凉的手指拉好,秦安才颤颤睁开眼,对上一双意味复杂的眼睛。秦安再也憋不住,蜷缩进被子里痛哭起来。
隔在被子里的哭泣一声比一声压抑,魏知壑烦躁的踢远被他扔下的衣服,伸出手轻轻拍两下被子。哭声渐弱,他又忙缩回手来,冷声道:“哭够了就出来,还有事要问你。”
用力抹抹眼角,秦安拥着被子坐起来,红肿着双眼看着他抽噎。
也不知为何不敢看她的眼睛,魏知壑揉搓着自己手边的被面道:“你为何换了衣服?”
“因为我掉到河里,原本的衣服没法穿。”哭过的嗓音沙哑,秦安吸着鼻子回答。
原来如此,魏知壑念着方才心中的阴暗猜想,垂眸不语。
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秦安猜想他现在会有些许的愧疚,越发借着哭腔追问:“殿下,是否误会我与旁人有私了?”
“是。”
他答得倒也理直气壮,秦安自嘲的勾勾唇,又逼问:“殿下不该为方才的行为跟我道歉吗?”
魏知壑冷眼看着她皱眉,“笑话,我拉低身份给你道歉?”
“不道也行,那殿下就要答应我,此后要相信我。”急切的凑近他,秦安放柔声音。
魏知壑拧眉,对上她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后更显干净,与深陷泥沼的他截然不同。良久默然后,他开口道:“你想要我的信任?”
“是。”
“不可能。”魏知壑一口回绝,见她目光渐暗,失落的垂着头。顿了顿,他转过视线,面容渐冷。
心中仿佛一株等待许久的花无声衰败,秦安无奈一笑。回想起压在心口的真相,秦安连残留的泪都顾不上擦,握住他的手。“今日,我好像意外找到殿下被废的原因了。”
一个等待已久的答案,魏知壑不由绷紧唇角,下意识抓紧她温暖的指尖。
深吸一口气,秦安缓声道:“之前有一位礼部侍郎上奏,奏折内容是:魏知壑,乃珍妃入宫前与他人所孕,并非皇裔。”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帝王
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际,琉璃鸱吻正映照残阳的色彩,晕出一层仙境般的虹光。高大的宫殿透露着皇家威仪,山景太湖石立在一旁,仿佛能轻易压死微如草芥的蝼蚁众生。
崇惠帝未着龙袍,只穿着一身简单的圆领袍,带着高林走入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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