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事实,秦安这次有了鲜明的认识。
她如今亲昵相偎的男子,本该是天下储君。秦安下意识的攥紧了魏知壑的袖子。
魏知壑却冷淡的看了眼仪仗,低头哂笑,不知想了什么。随后自然的避开宫女,带着秦安上前,搀扶她上了马车。
车架缓缓而动,平稳至极。拂笠跟在外面,青荷留在家中,心思转了一圈,秦安终于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魏知壑,犹豫再三没有开口。
“怎么?”反倒是魏知壑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睁眼问道。
秦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道:“我好像方才意识到,我是要与你去皇宫赴宴的。今日我第一次见识这些,原来殿下往日里这般气派。”
“这算什么气派。”魏知壑耐着性子同她说,“若真是皇太子规格出行祀享或纳妃,,当乘金辂,由骑马卫队、步行卫队、车队共成仪仗,人数可达近两百。今日徒有执扇者,却连执旗擎伞之人都无。”
讷讷听着他说,秦安却连想象那般场面都做不到,只笑笑坐回去。
见她不像是有兴致的样子,魏知壑也没有继续讲的念头,转而道:“其实那般出巡的机会也不多,就像我说的,纳妃时才会乘坐金辂。许久前秦茹还吵闹过,说她往后也想乘坐。”
“是吗。”秦安低低应了一声,搅动着手指想,若是她,一定不是自己现在这般忐忑不安的样子吧。
睨了她片刻,魏知壑捻动指尖,又道:“可惜,你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手指猛然蜷紧,鲜红的胭脂盖住了她苍白的面色,秦安勉强笑笑。只见他重新闭上了眼睛,便也后靠在车壁上,眼前依稀浮现出嫡妹明媚动人的样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外传来沸沸人声。秦安好奇的掀开车帘一角看去,执戟着甲的禁军立在朱红的宫墙前,不少身着朝服的官员聚在一起。
“殿下,宫门到了。”御者在外面低声唤道。
这才睁开眼,魏知壑瞥见她紧张的搅着手,略想了想便带着她下车。周遭的官员们一看清楚是他,连忙窃窃私语起来。
早就听闻今日宫宴废太子会来,却不想是陛下命人驾车相迎,看来他恢复原位的可能性又大了几成。当真是圣意难测,数月前废黜太子的敕令雷厉风行,朝臣们都断定魏知壑不会东山再起,却不料还会有今日一幕。
下车后由拂笠整理好衣袖,魏知壑目不斜视,坦然面对所有人探寻的目光。昂首走了几步,却猛然顿住脚,回头看去。
围观的官员们一头雾水,纷纷猜测他为何停下来。
“愣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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