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才意识到自己尚被人揽着,秦安赶忙往旁一步避开。
面色不改的收回手臂,魏知易眉眼带笑对秦安解释道:“这里面是曾经的皇后,我的母亲。冷宫废后,岁月难捱,到这没几日就疯了,方才定吓到你了吧。”
这竟是原来的皇后!以殿下对那冷宫太监的熟悉,想来殿下算是时常来探望的。看了看魏知壑的侧脸,秦安对魏知易摇摇头,“没有,方才还要多谢平清公子相救。”
“平清?”听道她的称呼,魏知壑才玩味一笑,眸色俞深。
顶着他寒凉的目光,魏知易对秦安欠腰,带着几分歉意说:“我乃当朝二皇子,翊王魏知易,之前对姑娘多有隐瞒,皆是我之过。平清是我的字,姑娘以后依旧可以这样唤我。”
客气笑笑,秦安却咬唇看向魏知壑,自从他出现,殿下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万不要误会了才好。
“拂笠,带她在一旁等我。”魏知壑背对着她下令。等秦安被带着走远了,方冷笑着对魏知易言道:“你我心知肚明彼此做了什么,往后,就离秦安远一点。”
转身看向殿内,吓完秦安的废后正坐在地上痴笑,魏知易回道:“不知皇弟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来看望自己母亲的,只是我突然在想,秦安会不会觉得你对曾经名义上的母后都这么挂心,是因为你心善啊?可她压根不知道,你是愧疚。”
袖中的手握成拳,魏知壑心中戾气大起。
“我母后到底是为何被废的。还不是因为撞见了你母妃发疯?”魏知易声音轻柔,恶意像是藕丝般缠绕住他,“那日你被烫伤,是我母后将你送去医治,又因怜你遭遇而向父皇请求,要将你养在她膝下。”
缓缓对上他的目光,魏知易脸上笑意不减,就像真的是他至亲兄弟。“可笑的是,父皇还一心以为她要夺子,将她废往冷宫。殊不知,是珍妃娘娘压根不想要你。你说我母后到底做错了什么,被你牵连至此。”
手指都摸向了袖间藏着的锥刀,魏知壑却生生忍了下来。在废后的面前,他无法对魏知易下手。阴郁的咬着牙,魏知壑不欲再与他纠缠。
魏知易却跨步拦下他,远远看着秦安温柔笑笑,用耳语般的声音继续道:“有些人总是命中有煞,注定孤苦一生。你的母妃是因你而死,我的母后是受你连累,你竟然如今还觉得秦安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看到她戴的那支发簪了吗,是我送的。”
双眸猛然锁紧,魏知壑持刀而起,逼在他嘴边停下。良久后,突然冷笑着放下刀。“可她就是在我身边,并且永远如此。”
“那我们不妨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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