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下站起来,先笑了一下,又忐忑道,“你刚才说什么?”
冷淡的望着他,面不改色的喝下一碗药,她都不觉得苦,秦安道:“没听清?”
“听清了!”魏知壑又生怕她反悔,连声道。喜上眉梢,他忍着笑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而后才站定看着她,小心的问:“你既不爱慕他,那我呢?”
险些都要笑出声,秦安撑着桌子站起来,连薄毯滑落都顾不上,轻声道:“秦安只一心爱慕过当时的太子殿下,可惜了,就像你说的,那只是你装出来的一个幻影。曾经我的喜欢被你嗤之以鼻,如今我也早把心意丢了。”
逐渐笑不出来,魏知壑低了低头。
现在她是全然猜不透他的心思,秦安都以为他或是怒气中烧,或是黯然离去的时候,魏知壑突然抬脚向她走来。
“就算是幻影,那也是我。”伸手扣住秦安的腰,魏知壑逼近她,噙着笑道,“心意不会消失,我总有办法把它找回来。”
抵住他的胸口拉开些许距离,秦安皱眉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魏知壑揽着她腰的手突然松开,下一瞬就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蜜饯。
“甜吗?”魏知壑轻声笑着,手指还顺势揩过她的唇角,满意的眯着眼。
被堵得说不出话,秦安将蜜饯咬成两半,含混不清的道:“消失就是消失!”
嘴巴鼓着,说出的话也没有了那么大的杀伤力,魏知壑点点她的额头。“青荷的仇,我会给你报的。但你必须留在这里,好好养病。”
观他神色认真,秦安默然许久,才勉强点了点头。“你是皇帝,自然听你的”
立马放松下来,魏知壑留恋的摸摸她的鬓边碎发,在她变得不耐之前收手离开。
房门一关,秦安便跌坐在椅子里,心情复杂的吐出果核。
——
年关将至,但因为处于国丧,京城中比起往年都少了许多热闹。百姓们在街上快步走过,只偶尔有几个笑着打闹的孩童,才能添上几分暖意。
翊王府中,魏知易倒在地上,身边还散落着许多空酒坛。眼睛半睁半闭,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
“殿下!”捧着火盆进来,拾书就看到了他这潦倒模样,心痛的夺过他手中的空酒瓶,“您不必如此灰心,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的。”
“翻盘?”魏知易却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指向一旁的禁军,带着满怀的怒气狠狠砸碎酒坛。撑着地面坐起来,魏知易只管向她发泄道:“我被他的人关在这里,连出门都不行!还有那个秦安,也是不怀好意,她凭什么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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