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剩下的禁军飞速剿杀着出现的叛军。
“留活口!”魏知壑生怕他们把所有叛乱之人都杀了,赶忙喝了一声。
接着,仅有的几个没死的叛军就被压到了魏知壑的身前。
忍着肩上的疼痛, 魏知壑分开围住他的禁军, 由拂笠搀着走上前来。冷眼一凝,便看到了他们额上的刺字, 应该是军中人士。挑眉不语, 魏知壑转头冲拂笠看了一眼。
心领神会的低下头, 拂笠命先将这些人押下去,才快速带着魏知壑往宫里赶去。回到内殿中小心的解开外衫,盯着伤口并不见有毒的迹象, 拂笠才松下一口气道:“小人这便去传太医。”
“等等。”魏知壑却拦住了他, 低头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他突然道, “去把秦安带来。”
着急的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 拂笠急切道:“小人这就去, 只是陛下的伤耽搁不得, 先差人唤来太医吧?”
后靠在垫高的软枕上, 魏知壑合着眼, 脸色惨白,语气却不容置喙,“将她带来,她不来之前,朕不见太医。”
真是疯了,拂笠摇摇头,不敢再耽延。离开之时又给服侍的太监传了话,让其备下参汤,也先将太医叫来等着。他步伐飞快,只盼着能快些将秦安请过来,不料想到了废太子府却没看见人。心急如焚的转了几圈,总算是等来了她。
谁知秦安听到拂笠的话后,先是愣了愣,下意识的跟着他快走几步,随后就神情淡然的收住了脚。“他受伤了去找太医,叫我去做什么?”
“娘娘有所不知,陛下执意要见你,不然不肯让太医治伤。”拂笠眼下是对这两个人闹的无奈极了,勉力说得动人些,试图激起秦安的同情。“虽说是没有射到紧要处,可耐不住一直流血啊,陛下总归是个凡人,小人出宫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再拖恐有性命之忧。”
将颤抖的手藏于袖中,秦安稳住声音,继而偏头道:“命是他的,他以此来冒险,就怨不得别人。再者说,大不了你们找几个人按住他,该包扎包扎,该灌药灌药。”
“秦小姐。”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拂笠转了称呼,低下头说道,“小人自知您与陛下有彼此的恩怨,如若您真的不肯去,小人也奈何不得。可是如今他毕竟是陛下,倘若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天下恐生大变。”
讥诮的笑了笑,秦安摸到自己怀中的文书,“先是他的性命,又是天下安危,我倒是真成了祸国殃民的祸水。”
拂笠听闻此言,反倒心安些许,她能依旧站在这里冷嘲热讽发泄心绪,此事便还有转机。眸子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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