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方才秦明和乔然站在一起的模样确实很般配,即使秦明口口声声说他和乔然只是兄妹之情,他们过往仍旧有婚约关係,秦明如此风流,真的从未对乔然做出任何亲密举动吗?
「想什么呢?」秦明将咖啡端到花季面前。
「你老实说,真的没喜欢过乔然吗?」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了,我一直喜欢她啊!」
「果然是这样。」花季不知为何,胸口一阵闷痛。
「听我这么说,你是不是难过了?」秦明一脸奸诈。
「我哪有?」
「我感觉得到你爱上我了,只是你不肯承认。」秦明注视着花季,看得她不好意思。
「别、别往脸上贴金了,我怎么会爱上你,我又不是有病。」花季连忙否认。
「我不逼你,我会给足你时间,直到你釐清自己的心意。」秦明从容地喝了一口咖啡,反之花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手足无措。
花季自幼洞察力极好,对自己也很了解,她早就注意到自己对秦明的感情悄悄產生变化,否则她不会愿意三番四次和他约会,然而她总是下意识避免自己去面对这件事,也许是基于对乔然的亏欠,也许是背负家仇的她不允许自己现在得到幸福,所以她假装看不见。
直到今日,她亲眼见到秦明和乔然在一起时,内心的不悦与鬱闷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对秦明动心了。
她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让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同时她也想清了一件事,在「玨安宫」的事情尚未落幕前,她只能先将感情藏起来,这是她对亡故家人的责任,也为了保护秦明不捲入危险。
眼看野田大助给的一个月期限将至,乔然急得不得了,其他人却一点也不紧张。
「后天就一个月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就是要等期限到,不然怎么显得你找通关法找得多艰难。」乔语放下书本、擦了擦镜片。
「可是上次高山先生说超过一个月就会硬抢了。」
「你们说,他们会怎么硬抢?我们家在租界,就算是日本人也不敢拿着枪跑到租界里杀人吧?」乔致说。
「当然不会,上海不是长沙,乔家也不是花家,你们父亲和许多政治高官都有往来,日本人不敢明刀明枪。」乔老太说的是实话,但听在花季耳里仍旧刺耳。
「暗箭难防,他们真有心,我们走在路上都能被花盆砸死。」花季说。
「这几日大家出入都当心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在家也不见得安全,我们家可还有一隻鬼。」乔致撑着头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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