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会为了和他人赌气就不吃东西的人。”
陶哓哓看着门口,点点头,但是她吃的很少,岑歆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爱情,原来是把利刃,给人力量抵御一切的同时,也会伤人伤己。
岑歆一脸担忧,陶哓哓却开玩笑说:“岑歆,这粥不是你煮的吧?是不是陆警官?”
岑歆瞪了她一眼,边收拾碗筷边说:“外面买的,之前你不是吃过嘛,还一直叫嚷着要再去,怎么又只吃这点。”
“哦,原来是那家,难怪那么好吃……”声音一点点弱了下去,失神的看着袋子上的logo。
岑歆想要说服陶哓哓去看看医生,话音刚落。
陶哓哓突然开口道:“岑歆,可以帮我个忙吗?其实,也不用你做什么,只要说服陆警官就可以了。”
岑歆在她问出的瞬间,就明天她想要做什么,但是,她太清楚陶哓哓对于祁亦言来说,意味着什么。而现在,梁易堃已经出来,她,全部都已经记起。
或许,陶哓哓的离开,是件好事。
岑歆认真的看着她问:“你想清楚了?”
陶哓哓回答说:“想清楚了,我可以理解他做这些事的原因,因为我喜欢他,觉得没有实质伤害到人。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伤害了很多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我们其实六年前就认识了,当时我追的他,可是,在给我选择时,我离开了。”
岑歆坐到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听着她说着过往的事。
“岑歆,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他精心安排的,所有的一切,他一早就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和我的妈妈,是兄/妹,亲/兄/妹。他都知道,他一切都知道……”
陶哓哓断断续续的说着过往,眼泪真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她性格不像岑歆,却是岑歆甚至很多人向往的。对于陶哓哓而言,是很难藏住事情和隐藏情绪的,所以,笑和哭,她也不需要伪装。
这样真实阳光的人,对于祁亦言来说,是世界上最甜的糖,也是最毒的药。
陶哓哓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了一会就有些虚弱。
陶哓哓最后靠着她说:“岑歆,我给过他机会,可是他不相信。这次病过以后,我也才明白,理解不代表我一定要忍受,我想离开了。”
岑歆把所有的过往顺了一遍,她开始明白祁亦言的计划,他说的把罪恶连根拔起,是真的指他的父母。如今他的父亲陶堔已死,那么剩下的就是他母亲祁云烟了。
而梁易堃,是罪恶的延伸,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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