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慕府,确实如慕明月所说,并未发现薄野素璎的另两本手札。
此刻听到何以春提起此事,她微凝着眉眼,淡淡地道:“慕明月是个受害者不假,但她不是被人利用,她只是被人胁迫了。”
“胁迫跟利用有什么不同吗?”何以春皱眉。
“当然有区别了。”轩辕黛轻叹一口气:“你若知道这位慕大小姐没回慕府之前是做什么的,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张桂兰你知道吧?”
“不知道。”何以春摇头。
轩辕黛咳了咳,轻抚自己斜飞入鬓的长眉:“那花非花你总该听说过吧?”
“……有点印象……”何以春的眉皱的更厉害,努力思索:“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总想不起来是谁,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吗?”
轩辕黛又咳了两声,似乎憋着笑:“非也,花非花曾是通州一带红极一时的名妓,曾在通州某一年的花魁大赛中独占鳌头。她……”
“我想起来了!”何以春啪地猛一拍额头:“我就说花非非这名字好熟悉,原来就是那个把末凉家闹的鸡飞狗跳,逼得末凉的婆娘差点跳楼的烟花女子啊!”
说起这段公案,沧海宫年纪稍大的人皆记忆犹新。
当年,夏末凉被一家青楼的头牌迷的神魂颠倒,竟头脑不清的欲回家休了新婚不久的妻子,将那头牌娶进家门。
想当然耳,夏家父母和沧海宫怎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夏末凉一开口就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没有一个人支持他。
这事儿当时在沧海宫闹得沸沸扬扬,夏末凉固执起见,非要娶那头牌,最后大家退让了一步,允许他娶那头牌,但至多只能给个小妾的名份。
夏末凉不干,一意孤行要许那头牌正妻之位,逼得他那新婚妻子要跳楼。幸好当时诊出他的妻子刚怀了身孕,这事才算被压了下来。
后来,那头牌的大名迅速在沧海宫传开,就是花非花。
“但这花非花和张桂兰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花非花就是张桂兰?”何以春猜测。
“嗯,花非花是张桂兰的艺名。”轩辕黛点头:“而且这张桂兰正是慕明月的干娘。”
“……喔唷……”何以春的嘴半张着,片刻之后才合上嘴:“原来如此。”
怪不得慕明月会遭人胁迫,纵使她未曾流落烟花之地,然她有花非花这么一个在烟花界闻名遐迩的干娘,要别人不相信她“近墨者黑”,那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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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明月尚不知轩辕黛摸清了她的底细,若知道,她会更加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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