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保下一条命来,只是,他的精气神亏损太多,一时三刻,恐再难恢复雄风。
好好的一个生日宴,闹得一死二伤,周驸马满头包的同时,也是醉了……
且参予其中的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樊仪琳算是完了,尽管她看似是个受害者,然姬昊却口口声声称她是自动献身,他们压根未强迫她。
其实事情闹到这个结局,是不是强迫已经不重要了,饶是樊太师和樊贤妃能为她讨个公道,那又如何?除非时光倒流。
死了的那位杨公子莫说了,杨家和杨淑妃再怎么折腾,便是吞了樊仪琳,杨四公子也活不过来了。
而姬昊虽然活着,却不比樊仪琳和杨公子好多少——对一个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不能人道更惨无人道?纵是暂时的,可瞅着太医那语焉不详的样子,只怕这恢复期是遥遥无期。
姬昊受此打击,整个人都不好了,躺在床上哀声叹气的如丧考妣,过后便开始怪慕明月:“都是你,若不是听到你跟丫鬟的谈话,爷至于弄到这个样子么?如今爷人不人鬼不鬼的,连房都不能行了,你满意了?守活寡的滋味如何?”
慕明月心想,你就是能行房又怎么样?也没见你来我房里宿几回,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心里腹诽,嘴上却道:“我那只是跟丫鬟说的玩笑话,谁知道世子爷你当真了呢。”
姬昊顿时怒了:“你当爷傻啊?什么玩笑话?明明是真的。”
慕明月垂着水汪汪的凤目,长睫轻扇,俨然一脸无奈:“爷,你若这样说,妾身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妾身真的只是说着好玩的,谁知就那么巧呢,仪琳她真的去找轩辕王了。”
“少来!”姬昊虽花天酒地,不务正业,脑子还是有点的,只对慕明月道:“以樊五那脑子,若无人替她出主意,帮衬她,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摸到姬十二的床上去?我知道是你替她拿的主意,你也莫狡辩,编些谎话来搪塞我,我之所以没在姬十二面前戳穿你,无非是看在你我夫妻一场,不忍让你落到姬十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