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魏薇薇那儿领,让魔法打败魔法。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 魏薇薇便会朝苏洛施以援手,拉着公主坐下来吃零食聊八卦,今天吏部侍郎家的嫡女又怀娃娃啦, 明天沛国公又宠妻灭妾啦。苏洛落个清闲, 回回就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躺, 就着两个丫头的说话声打盹儿晒太阳。
魏薇薇的食肆生意蒸蒸日上,一天好过一天, 两个多月下来,她不仅帮国师大人赚回了本, 还又在上梁城北开了一家分店, 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乐得合不拢嘴。
日子惬意又安生地往前推进着, 眨眼便到了岁末。上梁各处弥漫开浓浓的年味,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年货,为即将到来的除夕做准备。
魏薇薇与应无尘的婚期, 定在除夕那日。
这日子是凌虚子道长翻着黄历给选的,说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诸事皆宜。
国师大婚,无疑是车吾第一盛事, 国君得知这一消息后, 抚掌连呼了三声“国之幸事”, 随后便吩咐下去,要司礼监举全国之力,以最高规格来操办国师大人的这场婚事。
而相较于车吾境内的举国同庆,中原其余各国却都各怀鬼胎,打起了其它算盘。
*
上梁城郊以西三十里,一间破庙内。
荒郊野岭,夜深人静,不见星月,周围时不时响起几声夜枭啼鸣。忽的,一辆马车从官道上疾驰而来,停在了破庙前的空地上。
仆从上前打起帘子,一个商人打扮的青年从马车上跳下来。他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眼那立于荒野的破败庙宇,提步走了进去。
这间破庙已荒废已久,观音像破败青岛,地面上也杂草丛生,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窸窸窣窣地窜过去。
空气腐朽难闻,青年嫌弃地拿广袖掩了掩口鼻,眉头微皱,险些被一根拦路的破木头绊倒。
仆从连忙伸手搀住他,低声道:“主人小心!”
青年点点头。
那仆从身形魁梧,手里还拎着一把带皮鞘的大刀,显然是个练家子。他左右环顾了一番,越看越无名火起,说道:“主人,那人捎来信鸽,约你大半夜来这破地方见面。现在你人来了,他却不见踪影,这是什么道理!”
青年叹了口气正要说话,一道人声却从破庙外传来,嗤笑道:“素来听闻大驰七皇子大才盘盘,有踔绝之能,如今看来,想做大事却连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传言夸大其实啊。”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声线沙哑,每个字音都像是将声带磨出了血来,粗粝至极,一点也不好听。
仆从闻言,一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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