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朝饭,这又是什么?”赵宏铭看了眼托盘儿里的东西,转移道。
提到这,徐氏一收泼辣作风,带了几许婉转,“前阵儿我大哥去了西山,听闻那一带儿的女人都特别能生,而且生男孩儿居多,就是靠了这一味药,我就托大哥捎了点过来,你同我一块儿喝。”
赵宏铭脸上神色变了变,微微后仰了身子,“你这不胡闹么,上回才折腾得自己差点去了半条命,怎的又捣鼓起来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怎么还看不开!”
“你又不是我,我嫁给你这十多年,一直没有所出,你可知我背负的压力多大,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腰板儿都直不起来。是,你是不嫌弃我,可你那是没听到人背地里怎么说我的,你说我容易么!”徐氏被他一呵斥,也是委屈,说着说着就拿着帕子抹起泪来,这事已成一块心病,除非再有个孩子,否则这辈子都好不了。
赵宏铭被她这么一哭,额角阵阵发疼,手搭在她后背安抚了两下,叹了口气道,“是咱们没孩子缘,折腾这些的也未必,何苦弄坏了身子,如今这样清清闲闲的不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