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那日强迫这人作画的情景,脸上禁不住红了红,生了想要学画的心思,有些踌躇问道,“元礼哥哥……能不能教永平作画?”
赵元礼让她这副神情勾起了当日回忆,嘴角亦是噙了笑道,“自然可以。”
得了赵元礼痛快应答的永平笑得眉眼弯弯,跃跃欲试地盯着书桌上铺开的画儿,赵元礼便起身走到了她身旁,从研磨开始教起。永平就像是个好学的学生,颇是爱问,赵元礼十分有耐心的一一解答,原本只是抱着接近赵元礼目的,现也生出浓厚兴趣来,二人一问一答,学得不亦乐乎。
许是因为当日永平的维护令他感动,对于如此乖巧伶俐的永平公主,赵元礼的言语之间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几分宠溺,连自己都未察觉。见永平握笔的方式不对,想也未想的伸手纠正,待触及对方白嫩的柔荑,不及防地撞入永平惊讶抬起的圆润眸子,心头猛地一下如遭电击,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蓦然席卷全身,维持着抓着她手的姿势僵硬住了。
永平只觉得那双手温热干燥,不像父皇的,也不像六哥,却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定,望着那双瞳孔中倒映出来的小小的自己,心底生出一丝丝的小窃喜,元礼哥哥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一刹那,小女儿的娇羞被直白热烈所掩盖,永平直勾勾地盯着赵元礼,像是要从中找出答案似的,饶是把一向淡定自若的赵元礼给看得耳根子泛红,忙是松了手,掩饰地干咳了一声,转移她的注意力道,“照着瓶子里的四季竹描画试试。”
“唔!”永平听话的照做。
学生如此乖巧,令思绪纷乱的赵元礼暗暗松了口气,却对上赵文宛冲着他促狭眨眼的机灵模样,美眸里明明白白写着大哥你动情了的字样,叫赵元礼刚淡下来的心绪又搅动了起来。
原以为是小妹妹……
偌大的书房,赵元礼与永平作画占了一角,留下赵文宛和顾景行占了另一角儿喝茶品茗。顾景行瞧着永平那一角的顺利进展,再一对比自己,赵文宛暗地里翻白眼的动作……暗暗心塞苦笑。
“……茶好喝么?”顾景行决心打破僵局道。
“嗯。”赵文宛抿了一口,淡定回道。
“这里的书还挺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