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阮鸨娘这一说,掩了心底不虞挂上一抹调笑道,“有美酒品着,美人陪着,气色自然就好了。”
阮鸨娘笑着附和着是,遂人带去了二楼雅间,楼里设计巧妙,似是顾虑到来的王公贵族达官显贵较多,颇是隐私,而赵元晋正是需要这份隐私,不用阮鸨娘招呼,自顾带着人入了惯坐的雅间,点了如烟作陪,便让多余人等退下了。
雕花小窗大开,可以将楼下情景尽收眼底,又不显得闹腾。如烟抚琴,赵元晋喝着酒总算找回几分快意自在,陪同的人都以他马首是瞻,自然是哄着拱着,晓得他憋闷,变着法儿的灌酒,哄他高兴。
赵元晋敞开了喝,酒至三旬,忽而瞥见楼下有道熟悉身影,眨了眨眼细看,还真是王博文没错,大厅里舞姬扭臀妖娆,有一名还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后者也未推开,闷不吭声地喝着酒,脸色郁郁。
“啧,还道有多清高,原来也是个流连风月的。”赵元晋嗤之以鼻道,对于母亲时常拿此人标准教导自己,心中生了莫名快意。
身旁纨绔子弟闻言往下探了探脑袋,瞧着人后,也是笑了,“他呀,这是借酒浇愁呢,自你家大哥入了翰林院,他的日子可不好过,事事被压一头不说,两人还曾是同窗,免不了被拿来一番比较,还有王家小姐那事儿都让人津津乐道,这做大哥的自然也面上无光,难混咯。”
赵元晋闻言眯了眯眼,带着两分醉意看人,看着看着嘴角勾了笑,踢了边上那人的凳子一角,“去,把那位王公子给请上来,就说本公子请他喝酒。”
“好咧。”那人照办,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博文身边一通嘀咕,后者随着他说话看向了二楼雅座,赵元晋立于窗前,笑得意味深长。王博文只犹豫了一瞬,便随着人上楼了。
赵元晋等到了人,也不拘着朋友玩乐,让人各自寻乐子去,只留下如烟抚琴伴奏,邀了王博文入座。
“王兄,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来,小弟陪你。”赵元晋以兄台唤之,更显亲近。
王博文对赵家人没什么好感,不过同他一般似乎常常被拿来和赵文礼比较的这位赵二小爷还是多有耳闻的,眼前这人似乎确实与赵元礼颇有不同,活生生一个纨绔子弟,瞧着那一抹沉溺于酒色的自甘堕落,便猜测出几分把自己叫上来的缘由,皆因一人而同病相怜罢了。
“赵二公子有何指教,不妨直说。”
“王兄何必如此拘谨,来这种地方自然是散心的,绷着多没意思,来来来,我先干为敬,当是……为我大哥向你赔罪!”赵元晋举着酒杯,似笑非笑地故意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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